一个像是棺材一样的房间,一张铺满了红色床单的床,和自己浑身上下穿着白色的崭新的衣服,丁烛只觉得这里面简直是透着一股子没有办法的解释的诡异感。
留在这个房间里想要想出个所以然来显然是不可能的,丁烛走到了门边,试图想要打开那道房门。
在她的想法中,这道房门应该不会是开着的,甚至她都已经找出了用来开锁的铁丝,准备要是打不开就直接用手中的铁丝捅开,但是万万没有想到的时候,这道门没有锁。
她才刚刚一上手,连劲儿都没有用,那门把手就随着她的动作下压了下来,门便打开了。
低头打量了一下手中的门锁,这锁实在是太古老的,丁烛觉得自己在现实中都没有见过这样的锁,倒是在一些莫名其妙的古物博物馆里见过这样的东西,看起来少说都有三四十年的历史。
至于这道门应该已经很长时间没有上油了,在丁烛打开的时候,她竟然听到滋滋嘎嘎的声音从那合页上发了出来,在这一片静谧的空间中,说不出来的诡异。
当这道门完全打开了时候,丁烛看到街道。
没错,这一个没有窗户却只有一道门的房间竟然打开之后是直接面对街道的,跟丁烛原本猜想的出去是客厅或者是一个楼房的内廊完全不一样。
而诡异的地方好还不仅仅是这里,还有这间房间的门槛。
丁烛是看过有的地方喜欢用比较高的门槛的,但是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么高的门槛,面前这道门槛竟然足足有将近八.九十公分高,已经达到了她的大.腿的根部,想要出去的话,可是要花费一番的功夫。
好在丁烛的身手相当的灵活,尽管这门槛高的,只给这道门留下的空间不多,但是她还是极为伶俐的从这道门的空间处爬了出来。
当丁烛的脚踩到了外面的地面上的时候,丁烛立刻感觉到了一种潮湿的阴冷从她的脚掌下面传了过来,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脚,穿着一双红色布鞋,而那布鞋的底子似乎非常的薄,所以,地面上的湿冷就立刻让她感觉到了。
如果只是冷的话,对于丁烛来说并没有什么了不得的,但是这种湿冷让人非常的不舒服,就好像是走进了一个刚刚蒸腾过水汽的房间,那种潮气立刻就贴附在了你的身体上,将你的衣服全部都打湿,牢牢的粘在你的皮肤上,让人连行动都会受到限制。
或许严格的说起来,这点湿冷是在是算不了什么,但是,丁烛是一个奇怪的人,她关注到了这个点,如果这个点没有被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