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楼,人进了儿子房间后,大太太轻叹一声。
“老四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冷漠霸蛮了?孩子还在休息呢,都说了在倒时差,他就不能理解一下侄子?”
下人小声说了句:“看四爷行色匆匆,会不会是有急事啊?老爷一直在说要少爷跟着四爷做点事,会不会是投资项目的事儿呢?”
大太太一听是工作,当下面色好看了些。
“如果是工作,那倒能理解了。”
盛嘉年推门而入,一把将盛江来从床上提起来。
盛江来一个激灵,瞬间惊醒,“四叔!”
大喘着气,身体还发软,看清了来人后,懵了数秒,这才拉回神。
盛嘉年松手,盛江来跌坐在床上,抬手撂了一把额前长发,大叹着气问:“四叔,什么事儿劳您大驾杀到家里来啊?”
“许家千金是因为你,而对无辜的人打击报复,这事儿你出面解决吧,免得我出手坏了你的好事。”盛嘉年语气凉凉,脸色更是难看。
盛江来没听明白,但看他四叔那一身刚从冰窖出来的森寒之气,又无奈。
“四叔,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非得摆出要杀人的脸?您先坐,我让人给你切杯茶来,咱们叔侄俩好好聊聊?”
盛嘉年道:“江兮因你和许家小姐的关系,被许小姐叫人打了,这是医院给验伤报告,自己看看吧。”
盛江来一震:江兮?
刚回国,国内的哥们儿、同学朋友挨个儿约见,所以这几日花天酒地,一时间有点忘记谁是江兮。
茫然的望着盛嘉年,又茫然的盯着江兮受伤的照片看了良久,摇头,不记得这个人。
盛嘉年见大侄子这一脸茫然又无所谓的样子,差点喷出一口老血。
“撩了人就忘记了?”亏他以为盛江来对江兮有心,看来这臭小子四处留情,从未上心。
盛江来挠挠头,“是谁啊?那个许家的小保姆?”
盛嘉年侧目,“这话怎么说?”
盛江来仔细看了眼伤者照片,脸都毁成那个样子了,也亏他记性好,不然谁记得是谁?
“就那个、我带去酒会的丫头,反正啊,她身份多得很,去许家的时候,见她也在,估摸着是许家请的小保姆吧。”
盛江来话落,看着他四叔黑沉沉的脸子,随后摆摆手:“不过她本职是学生,我查过了,云大的高材生,这是真的。”
“记得倒挺清楚,既然对上号了,说说这事打算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