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母应了声:“那是想得很周到,还能种菜,那肯定好,种点菜自己吃,买菜钱都省了。”
谢晚晴下意识瞥了眼江母,她真不明白,为什么盛总在见到这样穷酸的长辈时,他还要跟江兮在一起,三句不离省钱,穿得就真的跟农民工一样,真是够了。
然而这郊区,会不会太郊区了?
车子从大路上一拐,直接上了小路。
江母这瞬间提起心来,她说:“丫头,我记得你说过,你爸妈就住在跟了我们小区附近吗?你这是去你家的路?”
“当然不是。”谢晚晴冷冷否认。
江母这一颗心吊得老高:“嘿,我说你这孩子,你怎么开着车,带着瞎绕啊?”
“阿姨,你就不能消停一下吗?”谢晚晴冷冷出声。
江母张口,随后冷着脸说:“晚晴,你要是再带开车在这些山林子里面乱窜的话,我就给江兮打电话,让她来接我,你现在让我下车吧。”
“呵呵,你想打扰她上班,你就打呗,我又没有妨碍你。”谢晚晴冷声而出,这威胁,对她来说没用。
江母气得不行,翻到江兮的号码,但又默默的关了手机。
她除非丈夫身体实在不行了,才会主动给江兮打电话,像这种上班的日子,这个时间,她是怎么都不会给女儿打电话的。
谢晚晴车子又开了很久,开过坑坑洼洼的路,终于停在一排破破旧旧的废弃工厂前。
车子停下后,谢晚晴直接下车朝里面走。
江母心里疑惑,难道是谢晚晴是来这里拿什么东西?找什么东西?
看看周围,荒郊野岭的,觉得跟着谢晚晴比较安全一点,所以她也推开门下去,跟着谢晚晴去。
然而一踏进黑漆漆的废弃工厂,下一秒,后脑一阵剧痛传来,痛感还没清晰,人已经倒地晕了过去。
谢晚晴从门后出来,“哐”一声将棍子扔地上,随后将早就准备好的绳子绑住江母手脚,嘴巴也塞了厚厚的布。随后拖着江母走进里面,直接绑在柱子上,眼睛也蒙得死死的。
谢晚晴离开的时候,江母有一点苏醒的迹象,但她被蒙了双眼,又被堵了嘴巴,双手双脚无法动弹,什么都做不了。
谢晚晴开车离开,又出现在市区。
下午,结束了一天忙碌的工作,各大写字楼的精英白领都神采奕奕的下班,用最精神的一面迎接下班后的时光。
江兮白天跑了一天新闻,下班时才回到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