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在盛嘉年身上,所以警局那边,盛嘉年直接委托了律师去谈。
而此时,给盛嘉年电话的,就是那位去局子里的金律师。
金律师了解了整个案件,表面看起来折腾了不少人,但实际上很简单,并且背后做局的谢晚晴实在不高明,破绽漏洞一大堆。既然那么憎恨受害者,为什么不计划周到一点?
案子很简单,金律师很快了解了,所以给盛嘉年回电话,金律师是想知道盛嘉年究竟是什么想法,因为谢晚晴是盛嘉年身边唯一的女秘书,并且几年来都没有换过任何人,做到这个程度,这可不是件普通的事儿。
盛嘉年道:“按照正规法律走,不要问我。”
“盛总,那可是谢秘书……”
“她要伤的,是我老婆,是要跟我共度一生的妻子,孰轻孰重?”盛嘉年沉声反问。
金律师低声应了句:“明白。”
金律师挂了点,盛嘉年深吸气,随后再给李助电话,让人去接岳父,同时又给江父打了个电话,说已经安排了过去接他的车,让江父随便收拾一下就过来。
江父忍不住又问:“江兮她妈妈没事了吧?嘉年啊,她妈妈是从来没有生过病的,这次真是病来如山倒啊。嘉年又要麻烦你了,谢谢嘉年。”
盛嘉年简单回应:“不用谢,爸,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盛嘉年寒暄了几句,随后挂电话。
他身躯斜靠着墙,在想谢晚晴的事。
最终就最不想看到的事情发生了,实际上在江兮发出疑问的那晚,他就已经想过了。
能跟江兮接下那么大冤仇的人,真不多,一是她已经毕业离开学校了,学校里的同学不可能。二虽然已经入职两年,只有同部门才有时间接触,不是同部门别说得罪,就算见面都难。排除不同部门,那同部门就跟不过可能了。江兮跟同部门关系极好,她深谙“枪打出头鸟”之道,所以在部门,既没有抢人风头,也没有为难任何人。
常接触的同学和同事都排除了,此外还有几个人有动机害她?
连江兮都能将可能性想到谢晚晴,盛嘉年又何尝没想到?
盛嘉年回来,看江兮坐在椅子上发呆,他在远处看了好一会儿,这才朝她走过去,一下做把江兮的头拉近怀里,想让她头枕在自己腿上。
“躺一会儿吧。”
“我爸爸说什么了?”江兮问。
“说感谢,我说应该的。”盛嘉年道。
江兮低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