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父亲亲人。我知道你想把钦言送回我父母家。但温家现在的情况你很清楚,现在当家的早已经是我二叔。如果钦言送回我温家,确实不会饿着他,可以后他会面临的危险和困境,谁来帮他?倘若我死了,他该怎么办?温家谁来成为他的依靠?”
温丽姗眼眶泛红,强忍下泪光,片刻后,她缓缓吐气,再笑看盛嘉年。
“你以为我当年为什么要离开啊?因为我身患绝症快要死了,离开之后才发现已经怀孕。为了孩子,我曾经在重症监护病房躺了七八个月。你知道我为了生下和你的孩子我死了多少次吗?胎位低,每天都要将腹部一下抬高,每天都在仪器监控下生活。钦言不到七个月剖宫生下来,一直养在保温室中,而我依然重症监护室里观察……我离开你,你很痛苦,那我就不痛苦吗?我可以在发现怀孕的时候就把孩子拿掉,至少我不会受尽七八个月的折磨,人不人鬼不鬼的,你以为我很开心吗?”
盛嘉年拧眉:“这些事情,没有人知道。”
“是没人知道,所以你怀疑我在说谎吗?我才不屑你的同情。盛嘉年,如果不是我身上癌细胞扩散已经到了最后时期,我会忽然回来吗?孩子是无辜的,当初我离开你,你恨我就够了,别牵连孩子。他心里,你是英雄,是伟大的父亲,你是最高大的父亲。”温丽姗潸然泪下。
盛嘉年拧眉,“你跟他……结婚了?”
温丽姗一愣,当然知道他问的是谁。
“结了,但又分开了。”温丽姗坦然回答。
盛嘉年面色有异,他不是无情的人,但也不会因为这一点旧情,就做出出格的事来。
“这些年,你带着孩子两个人生活?”盛嘉年再问。
温丽姗笑笑:“算是吧。”
盛嘉年却揭穿道:“你应该知道我会让人查你的近况,你身边经常出现的白人男人是谁?”
温丽姗忽然看向盛嘉年,眼神似有深意。
“怎么,你该不会真的还在意我吧?他是谁,你会觉得重要吗?”
盛嘉年道:“你们在一起,还是密切的朋友?我不相信你没有人托付你儿子。你跟我的情感,已经过去了十余年,早就落满了灰尘,托付孩子这种大事,不应该托付我这个曾经的旧人。你身边有人,为什么不托付给他?”
温丽姗惊讶的看着盛嘉年:“盛嘉年,钦言是你的儿子!你让他跟着别人生活?再者我跟乔治还没有结婚,乔治没有义务找我的儿子,你不明白吗?”
盛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