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家的态度都会有所变化吧?”
“倘若你真这样做,那我还顾念什么?别说你们母子,就连温家,你以为能抵我几时?”盛嘉年冷声反问。
温丽姗眼神一点一点发狠,忽然怒问:“你为什么要逼我,为什么?”
“温丽姗,你做错的事,又凭什么让别人来为你担责?”盛嘉年质问。
温丽姗没有强硬对抗,而是在下一秒眼泪滑落,她哽咽问道:“嘉年,就不能原谅一个犯错的人吗?”
“你的孩子,不能养在盛家。”盛嘉年道。
温丽姗看着盛嘉年坚决的态度,心底阵阵生寒。
“钦言是你儿子,难道你想看到他今后孤苦无依……”
“他怎么样,都你是害的。你现在利用你造成的这一切,加载在孩子身上的苦楚来要求我?你当母亲的又真为孩子考虑过?你若真为孩子考虑,当年知道有孩子时就不应该离开。孩子需要父爱需要一个健康温暖的家。而你,是一个最会用冠冕堂皇的理由来粉饰自己自私的女人。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但你这样自私以自我为中心的女人,确实令人大开眼界。你自私的为自己、为自由而活,又凭什么要求别人来承担你撂下的烂摊子?”
盛嘉年对温丽姗,字字诛心,毫不留情,可见对她,已无半分情意。
曾经心底的耿耿于怀,终于在这一次见面后的几次对话中,尽数扫干抹尽。
也总算、了却心底的执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