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生子的事放在哪个年代,都是女方家受影响更大。温家如今已经岌岌可危了,这个时候怎么会主动来惹这个事儿?”
盛嘉年把话直接挑明了说,他本是不屑于这些乱七八糟的破事儿,可江兮这笨蛋不说明白她不懂,稍微含糊几句,她就听糊涂了。
江兮撑着脸,好大会儿后她才出声。
“也就是说,你们非常明白温家不可能接受温钦言,还是要把他送去温家,为的就是让温家以后不要再站出来指手画脚,是不是?”江兮问。
盛嘉年点头:“可算说明白了。”
“好像这件事这么办挺好,你们盛家站在了绝对的赢家上。可是你们成年人的较量,为什么要拖上温钦言?你有没有想过温钦言的感受?”
盛嘉年挑眉,很显然不明白她这话是什么目的。
江兮再说:“温钦言再如何,也只是一个十岁大的孩子,你看江福临跟温钦言差不多大,就这么一个小孩子,你忍心让他经历这么多?送去温家,问价不接,再被退回盛家。于温钦言而言,他是不是个被人放弃的孩子?心里已经有了埋怨,这么被你们推来推去,心中不得更加怨恨?”
盛嘉年眼神带着审视,深看了她两眼,一时间没有多话。
“我明白你刚才说的什么意思,你这样做,无非就是堵上温家的嘴,为以后得个清静吗?可是,这些成年人之间的盘算,不应该让一个孩子来承担这些痛苦。他已经这样了,本是个好动多话的孩子,现在变得沉默寡言。你们还要怎样来摧毁他心底最后的坚强、最后的自信?”
江兮说着拧紧眉,“我不是在为温钦言说话,而是在说这样的事实。这样做,只会让他知道,母亲不要他,父亲不要他,亲人长辈不要他,他的存在就是多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