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母听着有些悲悯,也不知道在想什么,随后轻声一叹。
“她也是个可怜人。”
江兮闻言,抬眼看向母亲,笑道:“人家是出身名门的千金小姐,哪里需要我们来悲悯?就算要保胎,也有排了长队的医护人员帮忙呢,倒不用担心。”
江母感慨道:“女人啊,有些事情生来就是公平的,不管你出身什么样,就拿生育来说,有些人就能顺利怀上顺利生下,有些人就是难以怀上,有的怀上了也难生下。”
江兮笑笑,江母问:“她来找你问保胎的事儿,那能问出什么来?你们根本上就不一样,一个是年纪,一个是生活习惯。嘉年那位大侄女儿啊,我看就是活得太精细了。有些事儿,物极必反,你懂的吧?”
乡下的妇女,哪个不是孕前孕后干活儿,谁家儿媳妇都是挺着大肚子在田间地里干活儿,那多累啊?
现在人是越来越精细,以至于最本能的事儿却都没办法做。
“她也是太担心了,其实也没有想过要从我这里问到什么合适她的方法,她应该知道我们怀孕初期不太一样。”江兮说。
“也是,太在意这个事儿,一刚怀上,那肯定是很担心。因为很紧张这个孩子,那必然是想到什么都会去做。”江母道。
江兮点点头,抱着盛与熙,左看右看,忽然间生出一种恍然如梦的感觉。
这小子是她生出来的?这就是她生命的延续?
盛与熙手跟脚丫子在挥舞,一下一下抓着江兮的衣服,嘴里哼哼唧唧的,兴奋得很。
江兮笑起来,“盛与熙,你能不能长快一点,嗯?”
她用额头抵着盛与熙的额头,母子俩互动温馨又有爱。
盛与熙眼睛雪亮雪亮,小脸儿肉嘟嘟的,样貌越来越清晰标志,可比刚出生那会儿一脸的嫩肉可爱多了。
也不过就几个月,这孩子的样子已经翻天覆地好多次变化了。脸上虽然肉肉依然不少,但是越来越可爱越来越辨得清楚这臭小子的五官是什么样了。
江兮抱着孩子上楼,江母问:“是要让他再睡一会儿?”
“嗯。”
“先喂一次吧,早就哼哼了,可能是饿了。”江母道。
“好。”
江兮带着儿子上楼,以前没有孩子,感觉孩子也就是那么回事儿呗。但现在有了孩子,是越来越被这臭小子绊住脚。
不是被迫,而是心甘情愿。
以自己的想法,她应该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