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光。”
“嗯,听起来也不错。离开这个伤心地,兴许他就好了,就不会再那么消沉了。”大太太道。
这话一出,盛耀宗和盛江来都看向大太太。
大太太这倒是给了个挺别致的理由,还真能往这方面想。
盛江来笑着接话道:“那可不是呢?可人家啊,就是不愿意,以为自己多么厉害,不服从集团的调配。我是听说他今天把人事主管约出去了,大抵得到令他失望的消息,所以就刚才,发了一封邮件质问集团、质问盛总,为什么取缔他一切职务,他西数了自己的功劳,大意是他那么为集团着想,为集团做了那么多的事情,现在却忽然取消他一切职务,很不服。言语间全是愤怒和不满,这样指着所有人鼻子质问,要求给一个公道的人,咱们集团还真是第一个。”
大太太微微张口,听起来,有点严重了。
这影响有点大,私下找谁问或者质问,都没关系,你这公开这么一闹,就算有回旋余地,也不可能有了。
“这是不是……严重了?”
“那能不严重?”盛江来道:“直接一句话质疑了集团整个高层和最高领导人。弄得好像全公司人都联合起来搞他一样,他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
大太太看了眼儿子,直接忽略儿子言语里对蒋晓晖否认的态度,顿了顿,轻声感慨。
“主要是这么一来,他就没有回旋的余地了。公开质问,那么集团就算决定做得匆忙了,原本想回暖想稍作考虑,他这么一搅合,也不可能再有松动的机会。这样一来,如果集团再改变处分结果,那不是自己打脸?公司形象就为他,不要了?”
盛耀宗当下多看了两眼大太太,“没想到你倒是挺懂。”
“我是不懂你们职场里头的规则,但这是处事的态度,我就是说事实。不管做什么事,也不应该这样。”大太太低声道。
盛耀宗看向盛江来:“你怎么就没学会你母亲处事的态度?”
盛江来一愣,“爸,你怎么忽然说到我身上了?”
盛耀宗道:“你呀,做事太不低调,做人更不低调。做事做人,你多看看蒋晓晖,我希望你能从他身上学到一点东西。”
“他身上学东西?我要是真从他身上学什么东西,我估计您老得气死。”盛江来别有深意道。
盛耀宗只当盛江来这话是酸蒋晓晖,没往别处想。
盛金雨整个人失魂落魄的回家,下人在玄关处帮她接了手上的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