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太阳终于从天边儿升起来了。侧头看着外面,外面朦胧一片,头也觉得好疼好疼。对了,昨天晚上边听魔帝将他和飞舞的事情边喝酒,不知道喝了多少瓶酒。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着了。我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忽地下一下,脑子一晃,觉得身体有点不停使唤了。身体一下往后倾斜。正要站不住的时候,我条件性的手往后面一抹,一把抓住了什么东西,勉强稳住了身形。我往自己脸上扇了两巴掌,试图让自己能清醒清醒,“啪啪”的两声。疼疼疼,我摸着自己的脸。这招还挺管用的,头虽然还是很疼,但是看东西好像不那么晃动了。我把抓住的东西拿起到眼前一看,啊,这不是我的飞舞剑吗,怎么在地上。对了,昨天晚上这剑是魔帝插在地上的。诶,魔帝人呢,我四下往了往,桌子上没有人,在看看床上,也没人。就在这时,发现床上有一张纸条。我将飞舞剑放回剑鞘。拿起纸条,展开它,上面清晰可见魔帝的字迹。看完纸条,回想起昨天晚上喝酒的时候,魔帝对我说的总总。其实魔帝是在被封为魔帝之后该为这个名字,原本名为刺神萧克。当魔帝说道萧克的这两个字的时候,眼睛中流露出很遥远但又怀念的眼神。当魔帝提起飞舞名字的时候,那双眼所流露的眼神让我觉得好熟悉好熟悉。其实那双眼神我也曾今有过,而且不仅一次出现过。我很能理解也很明白魔帝想念飞舞的的心情,既爱又怕。我何尝不是这样的感受呢,我与魔帝原来都是同病相怜。是啊,来到这里也算是有段时间了,现在还不知道小碟在一千年后过的还好吗,也不知道她现在到底在做什么。手里拿着魔帝留给我的纸条,看着上面的字迹,放佛每一个字都在纸上跳跃。将纸条折好放在枕边,也把三把剑放在了床上。然后走到了窗台边,望着远处的景se。天边的太阳才刚刚露出来,虽说现在是冬日,点太阳那火红的颜se让人在那寒冷的冬日感受到了一丝丝的暖意。正如飞舞剑那暖意一样。此时下面已经的那些士兵已经开始操练了起来。忽然间从远处传来了叮叮咚咚的琴声,好悦耳的琴声,只不过在音律之间略略带有悲凉的气息。到底是谁,是谁在这大清早的时候弹奏这带有一丝悲凉气息的音乐呢。于是我趴在窗台上四下的望了望,只听得间琴声,却看不间人影。只闻琴音略悲凉,不见奏琴之人。啊,也罢,顺势转身,坐在了窗台上。听着这琴声,望着天空。天空中还保留这夜se,但夜se随着太阳的升起慢慢的消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