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还需休息。”看着一个个想要上前慰问丁鼎的弟子,温义提醒道。
“六哥,你伤在哪里,我看看?”无道问。
“看什么看,是不是想笑话你六哥啊。”丁鼎没好气瞪了无道一眼。
“我不是那个意思。”无道慌忙辩解。
“日后,谁若敢拿我受伤之事取笑我,我定让他皮开肉绽。”丁鼎威胁道。
“好了,老六,你大伤初愈,应该多休息。”温义提醒着丁鼎。
“是,师傅。”
“六哥,你真的没事吗?”
“等我伤愈出关,第一个让你哭天喊地。”丁鼎说完向着自己的洞府走去。
望着丁鼎依然挺拔的背影,无道总感觉哪里不对劲,但具体是哪里,他又说不出来。
“你师娘呢?”左右没有看到夫人后,温义问道。
“师傅,师娘让我把这个交给你。”高原将装着那颗人头的木盒递到了温义面前。
看着高原手中的木盒,温义脸色突变,他早已踏入元宗之境,神力之强绝非彭卉可比,虽隔着木盒,但盒中之物,他却一目了然。
“十四送来的?”温义问。
高原点点头。
温义颤颤巍巍的接过高原手中的木盒,走进了后山。
丁鼎的归来,让众人心中有种拔云见日之感,连日来的担忧,阴霾也一扫而空。
……
蜀山山巅。
师徒并肩而立。
“人最怕的是什么?”温义问。
无道摇头,不是答不出,而是不敢回答。
“绝望。”温义自问自答。
“那个曾经敢与他师傅叫板,那个曾经桀骜不驯的你去哪里了?”
“我。”
“天下没有完全相同的两条路,就像你体内的冥力一样,在你之前,我从未见过,你走的路与为师不同,有些事为师只敢想,却不敢做,而你不同,但凡所想,必付之行动。”
“可我会止步宗者。”
“天地之初,本无修士,有人走出了第一步,这一步不知道经过多少磕绊,但他为我们开创了一个先河。”
“你不应该自暴自弃。”
“我没有。”
“没有?下山一年,修为没有寸进,是你愚笨,还是我心瞎?”
无道语结,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师傅。
“看看你现在,双目无神,心不在焉,你只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