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的习惯不足为怪,他才十九岁,真是鲜衣怒马的时候,怎么可能不出入酒楼这样的场合。
一进入到小木间内,夏琰顿时觉得自己活了过来,里面真暖和,他屏气等了一会儿,发现睡觉之人并没有被自己惊醒的迹像,抿了抿唇,靠近铁皮炉,借着铁皮炉微弱的碳火光,拿出一个白瓷瓶给自己疗伤,正愁怎么清洗伤口,发现铁皮炉上有铁锅,他揭开了锅盖,发现锅中有锅,大锅内是开水,小锅内居然是红枣莲子羹,饥肠辘辘的他内心一喜,真是太好了!
夏琰一阵忙碌。
你一定奇怪,贵家公子会动手做这些事情吗?可能会,也可能不会。
但,夏琰会,因为他在禁军里呆过五年,作为军人,管你是何等身份,训练场上一世同仁,所以离开奴仆,他能活下去。
吃饱喝足的夏琰本来想趁着夜色走人的,但是……说他鬼使神差也好,说他好奇也罢,也或许他想解决掉屋内人也说不定。
夏琰轻轻的挪到小木屋另一头,另一头,一个孩子睡得正香,他凑近看了看,居然是她——黑丑丫头。
从来淡定如斯的夏琰真是惊到了!
夏琰低头想了想,又看了看自己的配刀,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放下了配刀,然后脱掉了外袍,竟钻进了黑丑丫头的被窝。
天啊,这是什么状况?
夏琰不说,鬼知道!不过有一点是肯定的,他决对不是看上了童玉锦。
为什么?你走在大街上,看到一个乞讨儿,你会看上她吗?换位思考,是不是觉得不可能!
童玉锦在夏琰心中可能比乞讨儿还不如,又黑又瘦又丑。
夏琰吸了一口气,居然感觉到了阳光的味道。有阳光的味道就对了,今天早上太阳还不错,童玉绣给童玉锦晒了被子。
夏琰一只手不小心碰到了烫婆子,顿了一秒,抢了童玉锦的烫婆子放到自己怀里,他轻叹了一口气,这下真是暖到心了,闭上眼,不知不觉中睡着了。
童玉锦少了烫婆子也没有醒。
木船外,雪依旧无声的下着,在寂静广袤的黑夜下,莹莹白雪映衬着,仿佛如有月光一般朦胧而有诗意。
木船内,两条不相交的平行线,因机缘巧合在此时此刻交汇了!
童玉锦在现代的家里,床上放着一只超大毛绒狗,睡觉时,几乎都抱着睡,或是半边身上倚在上面睡。
今夜,烫婆子被人抢走了,深度睡眠中,不知不觉寻着热源,寻着寻着,抱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