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大人笑道:“按京里送贴的惯例,都是从高处往低处走,小候爷这贴子派送法还真让人摸不透!”
“有没有谁没收到?”章大人感兴趣的问道。
“有!”
“哦,那几家?”
左大人回道:“第一个就是祝家!”
“没请吏部尚书?”章大人有些意外,“不会是今天送吧?”
“也有可能!”左大人说道,“如果今天不送呢?”
章大人回道:“可没日子了,还有三天,就是大婚正日,该送的都应当送了!”
左大人笑道:“那倒是,要不要让人打听一下?”
“不急,三天后就见分晓”
“那倒是!”
京城明伯候府
明伯候收到开公府的请贴有点意外,等晚上二子欧阳夏泰从禁中回来时问道,“姓夏的为何要请你?”
“他敢不请我!”欧阳夏泰瞄了一眼请贴,毫不意外的回道。
“什么意思?”
欧阳夏泰不想说长兴府的事情,笑道:“嘿嘿,父亲,没什么,我们同在禁军呆过,也许是看在同在禁军的原因!”
“你今年调回京城,我发现顺当的很,难道是你这个禁军同僚帮忙了?”
欧阳夏泰连忙叫道:“这可不是谁帮忙,这是你儿子凭本事调回来的!”至于原因,他可不会对父亲说。
“那就好,我们已是三等候府,你要是不努力,再过两代,我们家跟平民无异。”明伯候语重心长的说道。
“知道,父亲!”
祝府
祝检秋对夏琰不请自已是意料之中的事,可是等他真正面对时,内心还是极不自在和不舒服的。
祝检秋对去年秋天刺杀童玉锦被夏琰救了人的事一直放在心上,他派出去的五个人,有两个去了北边,还有一个死了,还有两个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再加上计成儒被悄无生息的干掉,他总是疑心皇上下一个要对付的人是自己,如惊弓之鸟,他患上了焦虑症,脾气变得非常古怪难伺候起来。
不管其他官员如何对待小候爷的请贴,第一个收到请贴的人当然是大陈朝最至高无上的人——诚嘉帝,至于皇上老人家到底来不来喝这杯喜酒,那要看他心情了,而第一拔收到请贴的除了夏家的亲戚以外就是他的那些朋友了,第二批开始才是官员,按着亲密远疏有条不紊的安排着。
为何章大人最后一个收到请贴,那还真是众幕僚和夏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