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听着诚嘉帝说道今年的概要,“司天监说今年是个风调雨顺的好年景,朕心甚喜,却也忧愁并重!”
“圣上担忧的是……?”夏琰问道。
诚嘉帝叹道:“国库总是得不到丰盈,不知今年会如何?”
夏琰回道:“圣上,臣定加强所辖十路之农耕稼墙之事,让收成丰产,让税赋充盈国库!”
“好,好,朕就要听这样的话!”诚嘉帝高兴的夸赞道。
“臣马上派出人马督促十路农耕事宜!”
“甚好,两天后早朝,朕会说此事,子淳就为其他人树个榜样吧!”
“是,圣上!”
京城某胡同
一个中年妇人和仆人一起担着水从外面进来,见自己相公左手拿了一块面饼,右手拿了一个竹筒,边走边吃,准备去官署办公务,瞪了一眼,看见他当没看见。
跟在中年人后面的半大小子手中只有饼,没有竹筒,妇人忙叫道,“大娘,你怎么不把水筒给你弟弟?”
“我给了,是大弟自己给父亲的!”屋内的小娘子叫道。
“给他作什么,只见天天去公署,不见拿俸禄回来,让他渴死算了!”妇人生气的叫道。
中年男人好像没听到这话,边走边吃,转过胡同口进了正街。
小娘子见爹走了,说道:“娘,你就别说这气话了,没了爹,我们家还不被别人给活吞了!”
“你大弟眼见着快成年了,由他顶着不是一样!”妇人气道。
“得了吧,等大弟科举入闱还不知到什么时候!”
“这孩子,怎么就不长进呢”妇人气道,“都是他那不成气的爹给惹的!”
小娘子见妇人还在生气,岔开话:“娘,今天去买些肉吧!”
“为何要买肉?”
“大弟拿了二两银子回来!”
“哪来的?”
“他那些同窗子弟赏得跑路费!”
“真是人比人气死人了,人家一个公子哥随手打赏一下就是二两,你爹一个从六品都事,半分银子都拿不回来,还要我做绣活贴银子,这日子真是没法活了!”
“娘,要不你劝劝爹,还是到地方上任官吧,还有些油水捞!”
“你以为我没劝啊,死活不肯,真是气死我了!”妇人狠声说道。
“那怎么办,三月过了,又要往爷奶家寄孝敬银子!”
“真他娘的,让我死了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