讶过后,就是深深的不舍,她依恋夏琰,“你出差了,我怎么办?”
“让你姐姐过来陪你?”
童玉锦摇了摇头,“姐姐也怀孕了,跟我一样,连父母和哥哥回老家都没有去送。”
夏琰叹了口气,亲了亲童玉锦的额头,“我也不想出京,可是……”
童玉锦听到夏琰叹气,发现这样不好,会影响他做事的情绪,连忙收起不舍和依恋,“不要担心我,我是在家里,倒是你,出去要小心!”
“嗯。”夏琰低低的说了一句,“我可能会路过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
“第一次见面?东湖?”怀孕的童玉锦记忆不得好,对往事有些模糊了。
“不,你家小镇。”
“我家什么小镇?”
“塘圩县黄家镇!”
童玉锦想了想,“离家太久了,我不记得了!”
夏琰温和的说道:“我记得,那天你被我表弟踢晕过去了,明月大师还为你祷福!”
“是嘛,时间太久,我不记得了!”童玉锦的心不知不觉的揪了一下,这不是我来大陈朝的日子嘛,刚来就和他见上了,难道上苍让我来是为了嫁给他,然后给他生儿育女,这太诡异了吧!
夏琰当然注意到童玉锦微妙的变化了,低头又亲了她一口,“在家里要好好照顾自己,知道吗?”
“知道了!你出门在外一切都要当心,不要逞强,两个孩子等你养呢?”
“知道了!”
“那就好!”
在万般不舍中,夏琰离开了开国公府,出了京,一路直往京西南路而去。
京城某个酒楼内,一派歌舞升平,醉生梦死,移门被悄悄打开了,一个女人悄悄的靠近某个男人身边,低低的说道,“爷,夏琰出京了!”
“嗯,找机会干掉他!”
“是,爷!”
云州府
赵之仪接到了夏琰的书信,当赵之仪看完书信后,大吃一惊,他根本没有想到,梁王会搞私铁矿,可是……他抬眼看了看远处的草庐,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怎么回事?
书信上说铁矿在青州某镇上,可是云州离青镇最少得十天左右的路程,他一直呆到这里什么意思,难道不是在青州就地取材烧铁,而是……在此处某个地方,可是近二十天了,一点动静都没有,怎么可能?
赵之仪想了想,决定去一趟青州,他或许中了调虎离山之计也说不定。
赵之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