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不开人!”
“可是候爷……”童玉绣不放心的说道。
童玉锦回道:“你也看到了,他去陪皇上了!”
童玉绣说道:“要不你今天还住我家,明天让候爷来接你!”
童玉锦摇头:“姐姐,别担心,子淳肯定都安排好了!”
“可……”
袁思允打断童玉绣的唠叨,“候爷肯定安排好了,我们过几天再去看小锦。”
“谢谢姐夫、姐姐——”童玉锦微笑着对他们说道,“亲人,什么客套的虚话都别说了,天黑了赶紧回家!”
“你呀……”
“姐姐,回去吧!”
“好吧,那你当心点!”
“嗯知道了!”
京城郊边某小客栈
在月色掩应下,一个戴着毛皮瓜帽的男人抄着手左看右顾进了某个房间,进门后,迅速关上了门,放下抄着衣袖的手,哈了口气,“老大,怎么办,外面官兵一直禁严,我们走不了?”
一个看上去一团和气的中老年男了阴了阴眼,说道,“有京里的消息吗?”
“有!”
“怎么样了?”
“回大爷,东州府的案子结了!”
中老年男人眼神刮了一下瓜帽男子,男子被他看得缩了缩头,小声回道,“那女人没死,出现在大理寺公堂之上,原知州被判了死刑,原通判被判流放三千里,今天不得入京,三代之内不得为官。”
老年男子却念叨:“没死?”
瓜帽男子回道:“是,老大,怎么办,到处戒严,我们走都走不了,真不知……”
“闭嘴!”
瓜帽男子又缩了缩头,憋着不敢出声了。
中老年男人不知想到了什么,对瓜帽男人说道,“夜深了,去睡吧!”
“是,老大!”
瓜皮帽子又抄起手,出了中老年男人的房间,回到自己的大通铺,衣服都没有脱,卷了个破毛皮被子就准备睡了,已经睡的几个人纷纷抬头,“阿三,外面的情形怎么样?”
瓜皮帽子被老大冲了,心情正不爽呢,没好声没好气的回道:“你说呢?”
“是不是还是走不了?”
“走得了我还这得性?”
“这可如何是好,眼看着年一天天近了,以后禁军查起来更严,怕是连这样的旮旯都住不了。”
“谁说不是呢?”
“都怪那死女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