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最后依兰察布良永宁老鼠精通通没有回纸条给情操。小太子建议不如去找他们,当面问个清楚。最后他们终于找到了依兰察布和良永宁,两个人在一起不知道正说什么。
情操过去还没质问,被良永宁却先发难了,突然拿出一瓶东西对着她泼过去,被小太子冲过去一掌挥开,叫道:“永宁皇妹,你怎么做出这种事情来?这个事情已经是你有错在先了,你为什么一错再错?”
情操这才看清,那瓶东西是她收集的比鲸鱼还大的巨兽喷的水,此时小太子正在呲牙咧嘴地把淋了水的衣袖从手臂上撕下来。她现在灵力无法调动,那些液体直冲着她的脸上泼的,若是被淋到后果一定很严重。什么样的深仇大恨啊,值得下这样的毒手啊!
那些液体情操拿给了依兰察布让他打猎时候带着以防不时之需防身用的,看来被依兰察布给了良永宁。
情操看着依兰察布,“我给你防身用的,你给她让她拿来泼我?”
依兰察布冷哼:“你收集这种东西的时候我就觉得你这个人好阴险好恐怖,居然会收集这样的东西。现在被用在你自己的身上,不是正合适吗?”
害人的不阴险恐怖,受伤害的反倒阴险恐怖,依兰察布什么时候颠倒是非黑白成了一把好手?那种陌生的感觉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情操张口结舌,“我收集是用来防身的,我根本没想过会往别人的脸上泼啊。我没灵力的时候只是一个柔弱的小女孩,在危险的地方准备点防身的东西带在身边很正常。”
依兰察布冷笑道:“永宁在我眼中也是柔弱的小女孩,我难道送给她有什么错吗?她现在用来防身,我觉得很好啊。”
卧槽,这是什么逻辑,情操竟无言以对。
情操赌气道:“好啊,你就一直留在她身边给她防身吧。”
拉着小太子转身走了,这种情况不用问了,和尚头上爬虱子,明摆着啊。
情操赶紧去帮小太子清洗伤口,被酸液烧得皮肉模糊不像样子了,小太子居然没哭,连哼都没哼一声,看来他真的长大了。
情操拍了拍他:“你不是最怕这种液体了,说用完之前都不和我吵架,免得被泼一身,怎么会冲上去。想都不想的,多痛啊。”
小太子咧了咧嘴:“当时那种情况哪有时间想啊,要是有时间想,我可能就要好好想想要怎么冲上去了。不过我一定会选择站在正义的一边,保护你!有时间想,那么我可以选择撑把伞对吧?”
情操弹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