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扭过头来看着情操,恍然大悟一般,“对哦,你是我的小太监,伺候起居这种事情应该由你来做。我不能近女色,今天收了你这个贴身小太监,宫女都被我赶跑了,来吧,我的金子不能白花了。”
良宽说着,伸展双臂,已经扯开前襟的衣服松松地挂在身上。情操站在他的面前,惊愕地盯着他的胸肌和六块腹肌看了半天,这才敲了他的额头一下,“你小子想翻天啊?居然让我帮你宽衣?信不信我把你扒到内裤都不穿,丢到宫门外面去!”
良宽重重点了一下头:“扒到内裤都不剩?好啊!不过,可不可以丢到床上,不要丢到宫门外面,会被人看光光。”
情操邪笑着,“好啊,没问题啊,满足你啊。”手指一勾,良宽已随着她手指施出的法术飞了起来,在空中只转了个身,衣服已经尽数褪尽,接着情操和良宽面色都是一变,一张被单飞起来,将良宽包了个严实,丢在床上。
两个人面面相觑沉默良久。
良宽直挺挺地躺在床上,尴尬地“嗯,嗯。”清了两声嗓子。
情操更尴尬:“臭流氓,居然不穿内裤。”
情况脱离掌控,良宽声音都有点变音了:“我没想到,你那么猛,说扒就扒啊,怎么着也应该是我调戏你吧?没想到就这样被强暴了!我从王府带来的内裤换完了,新的内务府还没送来。”
情操不干了,“喂喂喂,你说什么呢,谁强暴你了,你注意点用词好吧,说出去这不是毁我清白嘛。”
良宽苦着脸道:“强行暴力扒衣,这还不算是强暴吗?而且现在被光洁溜溜裹住手脚,除了脚趾头,其它地方动都动不得,俨然是要接受临幸了,既然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来吧,别客气了!”
情操“噗”一下笑出来,解开他的束缚,在展开的被单后面,一身中衣已经好好地套在他的身上。
良宽一得到解放,马上扑了过来:“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一定装得更柔弱一点,不要因为我是娇花而怜惜我,用力呀”
最后一声是在情操砸飞过去的一个枕头下面发出来的,跟着是情操的一声命令式肯定陈述句,“滚去地上睡!”
这回是良宽扭啊扭,扭到床前:“我不想抱着金子睡,凉,那是你的爱好,我不打算和你抢。”
情操看着那一大堆金子,咂着牙床子,“我的空间不知什么时候能修好啊,钱没放进自己口袋以前,总归是不放心。”又看了看良宽,对着他挥了一下手,“别睡了,把金子都给我搬到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