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吴清北心里无比痛恨。
自己当年学武时,为什么不再努力一点?
要是自己也有木牌,就不会像现在这样孤立无援!
他正心疼地看着吴中诚,眼角高高肿起的吴中诚又无比愤怒地再度挣扎,并背对着曾明亮怒吼:“混帐东西!放开我!我要杀了你!”
然后,又是一声响亮的“啪!”
曾明亮再一次狠狠在吴中诚的脸上扇了一巴掌。
他这半边脸,顿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高肿起来。
“不!”吴清北心疼爱孙,心里狠狠一抽,再也忍不住,从座位上冲出去,痛苦地用身体护住了吴中诚的脸,颤抖着摸着爱孙那十分肿胀的脸:“不要打了,不要打了,我马上给钱!”
他的心在滴血。
这可是他宝贝了十几年的孙子啊!
是被他寄予厚望十几年的孙子啊!
平时自己何曾忍心下这样的重手?
自己还指望着孙子以后练武大成,从二房手里夺回曾经属于大房的权势呢!
不能在这里废了!
一边叫着,他一边痛心地大吼:“不就是五百万元吗?我给,我给!”
因为过于激动,他的一双老眼都逼出了淡淡血丝,看起来好可怜。
吴老和吴清剑微微皱眉。
又是这样。
又是这样。
本来好好的吴中诚,就是被这位溺爱他的爷爷惯坏了性子。
真是,练武之人,被打两个耳光,有什么了不起?
这是正常切磋,又不是曾明亮使了什么阴招。
他俩沉了沉眼神,看向曾明亮。
“对不起,大舅爷爷!”当屋内静默了数秒后,被众人盯着的曾明亮依然寒着脸,却是摇头,轻轻地道:“对不起,大舅爷爷,我不缺钱!是他犯了错,所以,我要他赔钱!我不会要您的养老钱!”
曾明亮有意把“养老钱”三字说得很重,再森然地道:“谁犯错,谁出钱!其他人,不能代给!代给,就是纵容犯错!”
吴清北一怔,显然压根没想到,曾明亮居然不要自己的钱。
这剧情不对啊?
你不是才花了几十万元来摆订婚宴么?你不是应该挺缺钱么?
不然,你为什么要敲诈我的乖孙?
现在,我同意出钱了,你却又拒绝我?
你玩我啊?
吴老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