妆艳抹的女子说道。
“快把你们老板娘叫出来,本公子有东西要送予她。”胡亥一把推开眼前的女子,高声喊道:“月儿,你在哪?”
“是谁在叫本姑娘,哦,原来胡亥公子啊,你不在阿房宫做你的乖乖皇弟,来我摘月楼作甚?”
“月儿,我错了,这些天实在是皇兄看的紧,我没办法出来,这不,皇兄刚走,我就来了。”胡亥赶紧认错,看来,二人的关系不浅。
“什么,你刚才说什么,你皇兄走了,他去哪了?”张月感觉这件事情不简单,决定再细问一下,打探清楚。
“我说皇兄出宫啦,他领兵去函谷关了,听说是要对抗九国来犯。”胡亥不明白月儿怎么这么关心扶苏,但还是把知道的都说出来了。
“不可能,扶苏怎么会这么快就得到消息!不行,得赶紧通知兄长,情况有变,偷袭函谷关的计划行不通了!”张月暗自思肘。
“月儿,这是我送给你的礼物。”胡亥从袖口掏出一根玉簪,想亲手插在张月的头上。
“那个,胡亥,谢谢你,不过我现在有点不舒服,需要休息,你先回去吧,下次来我再好好招待你。”也不等胡亥说话,就将主仆二人往外推。
“月儿,你哪里不舒服,需不需要请大夫,要不我去帮你叫御医!”
话才说完,就被张月一路撵到了大街上。
胡亥觉得月儿今天有点反常,又不敢再去打扰张月,只好暗自伤心的回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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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药来了,奴家伺候陛下吃药。”王彩序端了个药碗走进扶苏的房间。
“这点小伤吃什么药,朕不吃,你快拿走,不然朕打你屁股。”扶苏有点怀念宫里的生活了,这群大老粗比那群太监们还能折腾,扶苏只觉得在函谷关度日如年。
没办法,谁叫他逞能又装逼把自己搞受伤了呢。
“陛下再不吃药,回去父亲会骂死我的。”王彩序急的要掉眼泪。
“来,朕教你一个方法。”扶苏起身将王彩序手中的药倒掉:“看,这样一来你既不会被父亲责骂,朕也不用吃药,一举两得,两边不得罪,这样多好,好了,你回去吧,朕还有事要做。”
王彩序呆呆地看着扶苏的动作,随后泪如雨下一溜烟跑出了房间。
“擦,这是什么个情况,周仓,是不是你长得太黑吓到彩序姑娘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