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翻了翻白眼,这陛下不但爱说些别人听不懂的话,还总喜欢发呆,坏习惯一样一样的,再看一眼,卧槽,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赶忙掏出手绢给扶苏擦嘴。
一旁的郑宝看见后则笑笑不说话:您还没见过陛下多少猥琐的样子呢。
扶苏正在意淫,冷不丁发现嘴边张良递来的手帕,顿时一脸尴尬,像个小媳妇似的跐溜一下丢下众人跑了,留下可怜的郑宝一边跑一边喊:“陛下慢点。”
“子房,你怎可当众扶陛下的面子,为臣之道不是你这样做啊!”李儒一看扶苏脸色不对,心里咯噔一下,暗道糟糕。待扶苏走后急忙开口提醒张良。
“这——”张良顿时也醒悟过来,当即后悔不迭,这可是相当于欺君忤逆的大罪。张良毕竟还是太年轻,没有达到前世在刘邦统一全国后立即抽身而退的觉悟高度。
“幸好咱们的陛下与自古以来的君王都不一样,心胸宽广有容人之量,不过下次子房不可再如此。”李儒提点道。
“多谢文优指点,良今后当引以为戒。”张良虚心接受,然而内心还是有些不安,决定去找扶苏请罪。
郡守府这头,扶苏正坐在屋里头生闷气,本来挺开心的今天,结果让张良一张手帕给整郁闷了。好歹咱也是个皇帝,太拂面子了,那么多将士看着,得多丢脸。他也知道张良不是故意的,哎,郁闷啊。
“陛下,您慢点。”郑宝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见扶苏在里头,松了口气。
“去去去,别来烦朕。”扶苏直接把郑宝骂了出去。
“。。。。。。”
“叫你出去你当耳旁风啊,是不是皮痒了!”扶苏正在气头上,偏偏这郑宝当没听见,木头人似的杵在那。
“不是,陛下,军师求见。”郑宝被扶苏吓到了,自从进了宫,扶苏很少真的发火骂他。
“哪个军师?”扶苏压下火气问道。
“是张子房军师。”说完郑宝飞也似的逃离房间。
“陛下,臣有罪。”张良俯身拜倒。
“军师何罪之有?”扶苏控制住情绪,问道。
“良不该......”
“军师不必担心,这点度量朕还是有的,军师可能不知道,朕去年在咸阳被冯去疾老丞相骂的狗血临头,朕去府上道歉居然被老丞相拿扫帚追的满街乱跑。”扶苏说到这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也不郁闷了。要是蒙茜在这估计得骂一句:“这货属狗脸的,说变就变。”
“竟有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