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大笑,决定坐看范增吃瘪。
“老夫愿立下军令状,届时起风必往上吹,否则项上人头请文优军师拿去!”范增依然笑容满面,完全不想跟李儒计较,不知道是蔑视还是藐视(额,貌似两个词都一样)。
“好!”李儒叫了一声,随后向扶苏拱手:“还请陛下做个见证!”
“这——”扶苏巴不得范增挂掉,这种死不投降的老顽固反正不能收为己用,与其将来处处和自己作对不如现在就找机会干掉,什么?统一战线?开玩笑,本皇帝有张良这座大神在此,什么妖魔鬼怪都是浮云。不过,面子上还是要做一下的,于是,扶苏半天由于不觉:“这,这不大好吧,毕竟军师也为国家立下不少汗马功劳,万一——”
“陛下,没有万一,臣愿赌。”范增自信满满的说道。
好,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死了别怪朕:“既如此,朕就为两位军师做个见证人,以半月为限。”
城外,楚军军帐,
“亚父,您为何立下军令状,李儒那厮明显没安好心,就挖好坑等您跳呢。”项羽埋怨道。
“籍儿,怎么和你亚父说话呢!不过军师你也真是的,让我说你什么好,如此轻易就立下军令状,你要知道,一旦失败扶苏那个竖子是绝对不会放过你的,他巴不得你——唉。”项梁叹了口气,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义兄,籍儿,你们不必担心,山人自有妙计。”在二人诧异的眼光中,范增哈哈大笑,大步踏出营帐。
“叔父,如果到时战事不利亚父被陛下追究我们该当如何?”项羽问道,经过长时间的相处,项羽对扶苏渐生好感,一开始只以为他是个满口仁义却手无缚鸡之力的儒生,后来又觉得他是个阴险狡诈的暴君,而现在则觉得他是个一心为民的好皇帝。他不想再跟扶苏作对。
“籍儿,难道你忘了你父亲是怎么死的?大楚是怎样亡的?毁家之仇,亡国之恨,你都忘了!”项梁不禁有些恼火,若是以前的项羽根本就不会问,直接就是一个字:打!可是现在,他居然举棋不定了,看来受扶苏潜移默化的影响太严重,还是太年轻了。
“从今天起,你不得在参与厅议,给我老老实实的待在军营里哪也不许去,别以为我不知道,大前天你是不是和扶苏一起喝酒了?”项梁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额——叔父,您都知道了?”项羽低着头有些不开心。
“籍儿,你还太年轻,扶苏此子年纪虽小心计却深不可测,他做得一切都是收买人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