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贵妃叩首道:“太后,臣妾真的知错了。臣妾必定设法挽回圣心,不让太后失望。”
太后平复了一下心绪,语重心长地道:“皇上虽然是天子,可也是男人,馋嘴猫儿似的,哪有不爱娇爱俏的?可是对她们都是贪新鲜罢了!你贵为贵妃,何苦与她们生这个闲气?更是耽误了哀家的大事!”
贵妃终于是真的知错了,又叩首道:“太后,臣妾再也不敢了……”
太后叹了口气:“哀家一直对你寄予厚望。哀家冷眼瞧着皇后,不像是个长寿数的。你还年轻,有的是机会。皇上宠爱谁固然重要,更重要的是扶你坐上皇后的宝座,为皇上诞下嫡子。你不要告诉哀家你没有觊觎过皇后的宝座。”
贵妃道:“任凭太后做主。”
太后看了看她,突然觉得与她说话甚为劳心劳神,于是烦闷异常。
太后道:“你退下吧,这几日静思己过,不必再来问安了。”
全贵妃应声退下了。
淮秀递了盏新茶过来。
太后叹了口气。
淮秀道:“太后可要保重凤体啊。”
太后道:“哀家对贵妃已是无计可施,却又不得不保全她。哀家刚刚答应了皇上不再送钮钴禄氏的女儿入宫为妃。成嫔的腿已经废了,今后再难受宠,祥妃年纪也不小了,又不得皇上喜欢。眼下哀家唯有指望贵妃了。”
淮秀道:“经此事,贵妃必能体察太后的一片心意。”
太后若有所思地说:“但愿如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