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军中投契的兄弟。”
他匆匆赶来,月牙铲往地上一插,“林冲哥哥,还记得洒家吗?”
林冲仔细看了几眼,道:“是我家贤弟鲁达吗,你、你头发怎么了?”
鲁达一愣,摸了摸头皮,只摸到一手的灰,头顶光熘熘的,再没有哪怕一根完整的头发,不由得勃然大怒,四下里搜寻,叫道:“之前敲钟放火的那个鸟道人呢?”
林冲看他这个脾气,再无怀疑,情不自禁向前与鲁达相拥。
几个好汉久别重逢,聊了几句,鲁达向他们说起关洛阳,话里话外都是敬佩之意。
林冲等人连忙上前告罪:“道长高义,体恤百姓,一手护持梁山,可恨我等有眼无珠,居然向道长动了刀枪!”
“不知者不怪,原来你就是林冲,我早就听说过你们的名号。”
关洛阳之前还有点惊奇,对方军中随便出个将领,居然就能从他全力一掌下逃得性命,还没受什么重伤。
而这几个人之前被他打飞之后,还不算是彻底的丧失战力,却磨蹭了好一会儿都没有再攻上来。
现在知道是林冲他们,也就不奇怪了。
“哎呀!”关洛阳想到,“刚才好像还有一个,被我打飞太远,落到水里去了,那也是你们的弟兄吗?”
“那是石秀兄弟。”林冲说道,“我们刚刚正要去救他。”
“不用,我已爬上来了。”
石秀浑身湿漉漉,捂着胸口,深一脚浅一脚地走过来,笑道,“我听到你们说话,道长好本事,多亏我不曾伤到你,不然万死莫辞。”
他向关洛阳竖起大拇指来,随即就要下拜。
旁边鲁达等人惊恐的看着他:“兄弟,你嘴巴鼻子都在淌血,冒的跟小溪似的。”
石秀往脸上抹了一把,嘿嘿笑道:“还有点热……”
他虽然是胸口中招,但气血逆行昏了头,迷迷湖湖,执意想要下拜,关洛阳连忙把他扶住,度过几道元气,帮他安抚伤势。
林灵素走过来,道:“这边俘虏的事你们慢慢处理吧,我要先回梁山了。对了,梁山那些矿物,我要取一些来疗伤,颜树德的性命就当是买矿钱。”
他看向关洛阳,关洛阳看向鲁达。
鲁达跟武松对视一眼:“林道长但有所需,任凭取用。梁山大小事务,诸般用料,都听关道长吩咐。”
武松向林灵素赞道:“道长决如风,动如虎,果然也跟那些道官大有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