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不约而同的掏出陶罐小鼓,锅碗瓢盆,手帕发簪之类法器。
五色云烟,在刹那之间弥漫整个军营。
琼英抢身上马,一枪挑翻了兵马总管,全营士兵,相继被毒倒,昏死过去。
反应最快的,也不过跳出栅栏,往外跑出五十丈而已,照样闷头栽倒在地。
“二十五岁往上的兄姐,留在营中处理这些士兵,其余人,随我杀向知府官邸。”
大名府的官员捕快小吏们,被打得措手不及,节节败退,小半个知府官邸,都残破坍塌。
知府运用皇朝气运法门凝聚出来的那尊云霞巨像,举手投足之间卷起滔滔气浪,周围的屋檐只齐到巨像的腰间。
可却被琼英人枪相合,飞天一击,轰成了四散漫卷开来的云霞碎锦。
她提枪落在知府官邸屋嵴上的时候,眼尾绯红,回眸看向那个四分五裂的知府大人,神色灼如赤金。
“尔俸尔禄,民脂民膏,挖地三尺,敲骨吸髓。既然你们做惯了这样的事,那也莫怪我来拆你们的骨头了!”
枪刃激鸣,玉泉漱石,四下飘雪,假如卢俊义能够看到这一幕的话,就会发现,琼英的杀气之烈,尤甚于自己的枪法。
远处,燕青的铁笛曲调,悠悠传来,不知他身在何处,只能听见笛声渐趋高亢。
伴着这样的曲子,义军竖起大旗,攻陷大名府。
相隔不到一天的时间。
京西路,陡然有漫山遍野的兵马,攻向城池。
城上的守军早就吓得吹响铁哨,敲起了焦斗,但是贼军的数量多到了难以理解的程度,无数旌旗在山野上下,迎风招展。
有曹字旗,刘字旗,孙字旗,更有吕,赵,典,关,马,张等旗帜。
彩色的衣甲旌旗,如同钱塘江上的大潮,卷上了城头,诡异的是,所有的马匹、步卒,行动之间,都无声无息。
城中有高官大将,各施神通,轰杀大片的兵卒,只见那些人马被轰死之后,都轻飘飘的卷到空中,变成一张张彩纸燃烧起来。
“原来是区区纸马刀枪术而已,微不足道的邪术!”
有将领运功大喝,“只要守住精神,不被吓倒,这些贼兵的杀力自然削弱。”
他喊声未落,身边就有亲兵被一刀噼成两半。
城中已经大乱,哪里是说镇静就镇静得下来的,那些纸人纸马只要不死,刀枪挥出的时候,就和真刀真枪无异。
况且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