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尘挑眉斜睨她一眼：“那是因为你遇上我。不然，你以为你能活到现在？”
有了刚才的教训，九洛不敢在他面前造次，哼哼唧唧的嘟囔了一句他听不清的话。
“你说什么？”墨尘气势逼人瞪向她。
九洛正经起来，一字一句大声回他：“我说谢谢尊上您老人家的救命之恩。这辈子定当涌泉相报。”
“这不是凡间那一套？你好像少说了几个字，应该是做牛做马定当涌泉相报。”墨尘把牛马两字说的极重。刻意提醒她。
九洛冲着江水翻了个白眼，“那是说下辈子。”
“下辈子还不知你我能不能遇到，干脆这辈子还吧。”墨尘目光投向空中那轮越发皎洁的明月，怔怔出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