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安羽宁忙往自己乘坐的马车飞奔,快速的窜上车后,假意在背篓中翻找,其实是从空间里转移了一瓶烈酒,针线等等的东西出来。
抱着一大兜的东西冲回来,安羽宁顾不上歇口气,一边出声吩咐,身边呆愣状的嘎子去找个东西,呆会好给二林哥咬着,自己则是忙着把针线都放到自己拿来的小碗中,倒入烈酒进行消毒。
等嘎子找到东西回来,安羽宁把小酒坛子递给嘎子。
“嘎子哥你喂二林哥喝两口。”
说着话,她同时把刚才嘎子给她的木头棍准备好了,待到二林子喝下两口烈酒后,安羽宁忙把木头棍塞入了二林子的嘴里。
“二林哥你咬紧了,千万别松口。”
二林子咬着嘴里的木头棒子,虚弱的点点头,眼中却被安羽宁连翻的冷静,与胸有成竹的模样所打动,心间猛地生出一股子生的希望来。
其实,安羽宁哪里是胸有成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