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有些期待。
陈帆愣了一下,他明显感觉到,马先云这话有别的意味在里面,虽说长者叫爷爷叔叔,但大多数是出于礼貌,可是他刻意提到本家,就有些奇怪了。
看着陈权柄那慈善的笑容,陈帆略微犹豫了一下,说道:“院长地位超然,陈帆只是一个乡野小子,正因为你我都姓陈,才要避讳,以免外人说闲话,小子对医术一道有所长,院长,麻烦你把手伸给晚辈,我替你把一把脉。”
直着身子的陈权柄听到陈帆这样的回答,身子一下佝偻了,他的目光里还是有些好奇,于是将手伸到陈帆面前。
陈帆将手指搭在陈权柄那枯瘦如柴的手腕上,感受着从指尖传来的脉搏跳动。
几秒后,陈帆的眉头微微一皱,脸上的表情变得古怪无比,陈权柄和马先云不由地彼此对视一言,两人的眼神里都有疑惑之色。
正当陈权柄和马先云两人疑惑的时候,陈帆却收回了手,熟稔地拿出一张便笺纸和笔,低头写方子,很快,一张有近百味草药的方子,递到了陈权柄的手上。
“院长,照着我开的这个方子,每天按时吃三次,坚持一个月,身体,应该会有所好转的。”
“是吗?”
陈权柄接过药方打量着,混浊的目光变得深邃,而马先云,也用余光好奇地扫视着方子。
就在两人看方子的时候,陈帆却起身说道:“院长,马副院长,我那边还有很多预约的病人,我先告辞了。”
说罢,陈帆也不停留,在马先云一脸茫然的目光里,转身走出了房间。
陈帆一口气走到楼梯口,才停下脚步,面无表情的他,闪过莫名的复杂之色。
“竟然是鸩骨之毒,已然侵入五脏,少说,也有二十年,到底是谁,竟然连院长也敢下如此毒手,不对,事情恐怕不会这么简单。”
另一边,陈权柄将方子递给马先云。
马先云打量方子近三分钟,忽然一拍脑袋,脸上闪过兴奋之色,说道:“老陈,这方子,极妙,极妙啊!”
陈权柄却莫名地叹了一口气,“老马,我曾经也是一名中医,怎会看不出以毒攻毒的法子,只是……你应该明白,这个方子,最多能延缓我一些时日罢了,想必那小子这么仓促离开,也是最后的手段了。”
马先云闻言,收敛脸上的兴奋之色,将方子递给陈权柄,目光变得炯炯然,“老陈,恐怕,你低估了陈帆那小子啊。”
“呵呵,老马,你这话什么意思?”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