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的，不敢靠近他，仿佛把他当洪水猛兽。
厉宸希感觉到小立在发抖，他松开了手。
小立咬着牙，没说话。
他站在原地，神色发白，犹如被世界遗弃的小孩。
相比之前的愤怒反驳，现在的他，像是默认了一般。
本来还等着他否认的向以星，只觉得心凉了下。
佳佳看着他们的表情，仿佛胜利一般笑着，对向以星说，“你现在相信了吧？这就是证据！”
向以星摇头，恍惚地看着小立。
她不愿相信地喃喃道，“不可能……”
佳佳昂起下巴，对小立挑衅道，“你说话啊！你告诉大家，我说的是不是真的。”
小立抬头，眼睛带着猩红。
他眸子转了下，却不敢看旁边的向以星。
“是我放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