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只能陪在他身边，尽自己的能力。”
“妈妈，你什么时候醒过来呢？我带他来见你……”
好像是为了弥补今天没有跟妈妈聊天的份，她握着母亲的手，说了很多的话。
慕万霆站在门外多久，她都没注意到。
时间晚了，向以星这才恍然。
“对不起妈妈，我都忘记时间了，不该打扰你睡觉的，你早点休息，我明天再来跟你聊天。”
说着，起身的时候，这才发现了慕万霆。
向以星一愣，“你……来多久了？”
她跟母亲说的那些关于厉宸希的事，他该不会都听到了吧？
慕万霆说，“没多久。”
就是该听到的都听到了而已。
向以星正松口气的时候，就听到他轻轻笑了下，问道：“交男朋友了？”
她一僵。
“呃……嗯。”
点头。
向以星觉得这个事也没什么好隐瞒的。
慕万霆当然知道她跟谁在一起，关于她的事，她身边的人，都有人跟他汇报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