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没犯过事儿。
还有一个叫宋煜,今年才二十四岁,十八岁的时候持刀把人砍成重伤,判了八年,因为表现好提前释放,老赵大上个月才接手他。
唐枭先去走访钱进,这人也不工作,就靠国家救济生活,成天没事儿就坐路边儿跟老头儿下棋,混还是混,好在没碍着别人。
聊了一会儿,觉得钱进的思想情绪比较稳定,唐枭便去走访下一位。
宋煜住在青柳胡同,房子是爷奶留给他的,看着破,其实值钱着呢。
记录上写宋煜现在靠给街坊邻居修理小家电什么的为生,勉强能够自给自足。
唐枭来到宋家门前,正要敲门,忽听里面有争吵声传出来。
吵的还挺克制,声音并没有很大,唐枭听不清争吵的内容。
想了一下,她还是敲了门。
争吵声戛然而止,紧接着,大门打开,一脸阴郁的宋煜站门口不客气的说道:“我没杀人也没放火,警察同志您有何贵干?”
唐枭晃了晃记录本,“我代老赵来跟你聊一聊,能进去吗?”
宋煜想说“不能”,只还没等他开口,唐枭已经泥鳅似的从他身边窜了进去。
破败的小院儿杂七杂八堆了不少东西,像个垃圾场,正中一棵大柳树,应该有些年头了,树干粗壮,枝叶繁密,大半个院子都被树荫笼罩着。
大树下摆着个小方桌,桌边一把摇椅并一个小马扎。摇椅上坐着个说是男人太秀气说是女人又太硬朗的年轻人,见进来的是警察这人也没有要起来的意思。
“呦嘿,你家里还有客人呢?”唐枭旁敲侧击的问道:“我看你记录上也没写有经常来往的朋友啊,刚认识的?不给我介绍介绍。”
宋煜抿着唇不说话。
那个年轻人主动朝唐枭伸出手,“程心,宋煜的发小,警察同志请坐。”
是女声,程心是个女的。
就剩小马扎了,坐上去指定憋屈,唐枭四下环顾,发现一铁皮桶。
打算搬过来坐一会儿,动手之后才发现桶挺沉,里面也不知道装了什么。
她用了十成十的力气才把桶搬过来,稳稳的坐下,摊开记录本打算走常规程序,一抬头才发现那俩人都特惊悚的看着她呢。
“有什么问题吗?”她不明所以的问道。
“您知道这桶有多重吗?”宋煜反问道。
原来是被她的力气吓到了。
唐枭也没谦虚,脱掉外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