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查了一下他最近的情况,果然有发现。
他在现在的公司工作多年,当年一同入职的同事纷纷升职,只有他还是籍籍无名的小职员。今年四月的时候,他最好的朋友同样也是跟他一年入职的同事成了他所在部门的经理,成了他的顶头大领导,这事儿着实给了他不小的打击。
柳眉说她第一次丢衣物差不多就是四五月的时候,时间也对的上。
唐枭和二师兄把情况汇报给陈所,一应程序走完,唐枭和二师兄赶去白明亮家里。
白明亮一家三口都在,唐枭请白明亮的妻子带着孩子回避一下,有话要单独问白明亮。
他妻子的表现有点儿奇怪,没有惊讶只有害怕。
正常情况下,警察来家里要跟自己家里人单独说话,家属肯定要问为什么要单独说话,要说什么话,自己家人犯了什么事儿。
可是女人什么都没有问,她好像知道警察为什么而来,她只是在害怕事情败落后要面对的情况!
所以,她早就知道自己的丈夫都做过什么!
唐枭和二师兄心中都已经想到这些,不过暂时并不打算深究这事儿,当务之急还是先控制住白明亮。
“你应该知道我们为什么要单独跟你说话吧”,二师兄沉声说道。
白明亮低着头,手放在膝盖上,没有说话。
“你应该庆幸,庆幸我们没有直接去你单位找你”,唐枭轻声说道:“我们给你留了后路,接下来就看你怎么选择了。”
白明亮抬头看看她,轻轻的叹口气。
“那天你们挨家挨户的问还有谁丢了东西我就知道这事儿瞒不住了”,白明亮闷闷的说道:“警察同志,我真的没想怎么着,我没有偷kui过她们,也没想对她们怎么样,我就是,就是想偷,东西偷到手里,我看着就高兴,什么烦恼都能忘了。”
“你需要的不是偷衣物,是去看心理医生”,唐枭倍儿真诚的说道:“你是心理上出现了问题,偷只能缓解一时的心理压力,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还有很重要的一点,你也不希望你的孩子因为你的行为一辈子都倍受煎熬吧。”
最后一句话,深深的戳进了白明亮的心里。
白明亮哭了,捂着脸呜呜的哭了很久。
哭完之后,他指了指卧室的方向,“衣柜最下层里侧的小盒子,偷来的东西都在那儿呢。”
唐枭进去把盒子拿出来,打开盖子,里面整整齐齐的摆放着五六条女士NK,有的新有的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