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琦平平淡淡的回道:“习惯了就不影响。”
习惯,其实是挺可怕的两个字。
唐枭叹口气,起身去敲隔壁的门。
开门的是小伙儿,见着唐枭没个好脸色。
“怎么着警察同志,我们在自己家里没违法犯罪,您有事儿啊?”小伙儿吊儿郎当的说道。
唐枭亮出手机,指了指上面的时间,“给你们最后二十七分钟,十点钟要是还这么闹腾,我还会来敲你们的门,到时候可就不是站门外提醒两句这么简单。”
“我们这都排练好几天了也没人说我们吵,您事儿怎么这么多?”一头发略长的陌生小伙儿探出头来对唐枭说道。
“之前没人找上门不代表你们做的就是对的,大晚上的制造噪音我就有权力管,你要不服气跟我去派出所咱们好好的聊一聊,看看是你的理论硬还是相关的法律硬!”唐枭沉声说道。
对方马上怂了。
很多人就是这样,欺软怕硬,平时咋咋呼呼看着像挺厉害谁都不怕似的,真遇上比他硬气的人秒怂,根本不能惯着他。
处理好这边的事情回到客厅继续看电视。
不多一会儿,黄琦端了一杯果汁出来递给唐枭,也没说话。
不过,唐枭大概能猜到他的意思。他在说谢谢,感谢她愿意替他出头摆平隔壁制造噪音的人。
当然了,这是小孩儿的想法,唐枭去管这事儿并不是为谁,只是单纯的因为隔壁做的不对,必须要有人告诉他们这一点,省的他们连不对的事情也养成习惯,也觉得理所当然。
夜深之后,黄琦在自己的床上睡下,唐枭和衣在沙发上对付一宿,第二天早上起来半拉身子都是木的,还睡落枕了,别提多痛苦。
临近中午的时候黄琦爷奶赶过来,对他们唯一的孙子也没表现的多热络亲昵,只接了行李跟民警对接之后便带着孩子走了。
从见到黄琦一直到送他离开,这孩子一直没有要求见一见自己的母亲,在亲情如此淡漠的家庭里成长,也不知道这孩子以后会长成什么样。
回头跟李芳菲说黄琦已经离开,李芳菲捂着脸呜呜的哭了很久。
哭过之后,她对唐枭说道:“早知道会这样,当初离婚的时候我就不该带他出来。我以为会给他最好的,没想到最后……”
母亲给孩子最好的到底是什么呢?
金钱?
兴许很重要,但绝对不应该是最好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