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早雪白的脸上唇色浅淡,显得眉眼愈加乌黑如墨,沉沉地盯住地上的人,任两个出身绝不简单的壮汉都不敢轻视她手里的钢筋。
这一刻他们无比清楚地明白,如果他们敢轻举妄动,这个看似纤细青春的小姑娘绝对会毫不手软地对他们下狠手。
十分钟之后,两个人被绑在了拆了一半的铝合金窗框上,嘴里堵上了不知道从哪找来的破布。
早早没有问他们什么,而是在他们身上仔细看了一圈,然后把一个人的皮带扣摘了下来,又把另一个人骑摩托车专用的无指手套摘了下来,从上面扯下一个金属豹的装饰。
这种定位追踪设备丹尼尔跟她说过,还曾经试图在她身上按一个差不多的,所以早早很熟悉。
然后把他们的手机和身上的匕首、手表、钥匙、袖口里藏着的金属丝都搜出来,装在一个袋子里,“我把它们扔到一辆长途客车上去全国旅行,你们的老板要多久能找到?”
两个一直都面无表情的人这才变了脸色,早早又指了指周围,“这一片除了捡垃圾的流浪汉没人来,他们看见你们只会转身就跑,肯定不会去报警,你觉得你们在这待几天能被人找到?”
流浪汉们也是要划分地盘的,能抢到地盘的流浪汉都是老油条,知道不能沾染上麻烦,看见这种事哪里会往前凑,没让你看见人他就已经给溜了。
至于报警,那就更不可能了,他们躲警察还来不及呢。
所以如果早早真的把他们绑在这,可能得等他们肉都烂了才能被发现。
两个人的四肢都被固定住,脖子都被早早用铁丝固定在窗框上了,嘴堵得严严实实,所有的东西都被搜走了,自救根本不可能了。
早早看他们脸上的汗已经可以洗脸了,才骑上自己的摩托车走了。
她不是不想问,是这个时候问也闻不出来什么,绑一会儿让他们心理崩溃了才好问出东西来。
而且这个追踪器还得赶紧送出去,要不然肯定会被人找来。
早早先去了忠义坊附近的一个长途汽车站,找到一辆马上要发车的长途汽车,趁行李员不注意把那个装着追踪器的袋子扔到了行李箱的角落,然后给吴叔叔打电话。
既然已经找到她身上了,那她身边你的人对方肯定也调查清楚了,不存在会不会把吴叔叔拉下水的隐患。
而且她也真的不知道要怎么跟那两个人打交道,一看他们就是训练有素的老手,她只能靠一时偷袭吓吓他们,他们跟她耍心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