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田义雷索性道:“刚才何安义说的不错,小人本来要与他家签约,这位李头拼命拦着,说是他李家与何家签约在先,约租八厘,当时秦书吏也在,他可以做证。”
秦书吏脸都白了,干我啥事,你们斗法别殃及无辜啊。干脆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峰回路转,马友直化愁为喜,甩脸问李东杰:“李东杰,你可知罪,你有何话说?。”
李东杰毫不在乎,高声应道:“大人,光凭言语可不能证明卑职有罪,这是田义雷和何安义见事情败露,想污陷卑职。”
大堂外一个衙役飞步走了进来,拱手禀道:“毅勇伯府张管事求见。”
众人一愣,田义雷眼泪都快掉下来了,看来是张大管事知道自己被人利用,前来保护自己了,自己今后做牛做马也要好好报答张管事。
宰相门前七品官,伯府的大管事也不能随便得罪。随着一声“有请”,张自良张管事一步三摇走上公堂,向县令作了个揖,又向李明善拱了拱手。
八字脚稳稳站好,张自良平静地开口道:“小人奉了府中三爷之命,有一件事禀告大人。黄老根欠我府中银两,将城东黄老根的二百亩地抵给了我府,此人卖了地溜走了,欠府中的债务尚未偿还,恳请老爷暂时不准此地交易,等我府找到黄老根追回债务后再行发落。”
“大人,看来此案牵涉甚广,不如待抓住黄老根后再问。”李明善连忙站了出来。只要腾出时间,李明善相信自己能将一切处理得妥妥当当。
江安义也愣了,没想到黄老根还来了这样一手。
事情的发展渐渐脱离了所有人的想像,线团越抽越紧,变成了一团乱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