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吠声此起彼伏,好一阵子才安静下来。
项敬坚从暗中闪了出来,伸手在火上烤着,轻声道:“五个人,为首的是个好手,不知是什么人?”
“是李府的人。我听过那声音,应该不会出错。”
项敬坚狐疑地看了一眼江安义,思忖道:“我听说陈洪明师徒在李府当供奉,如果公子说的不错的话那应该是寒冰手姜健了。这厮不在李庄呆着,半夜三更来这里干什么?”
“寒冰手姜健?”项敬实放下手中酒壶,脸上现出惊容,看来这个姜健的名头不小。
江安义对江湖中事几乎不了解,借此机会问道:“这人很厉害吗?我上次到李府拜访和他说过几句话,怎么觉得他像个庄稼汉。”那日在内城之上,借着火把的光亮,江安义见姜健个头不高,墩墩实实,确实像个庄稼汉。
听江安义说姜健像个庄稼汉,项敬坚确认来人正是姜健。
项敬实鄙夷地瞅了江安义一眼,道:“庄稼汉,公子你真是好眼力。也难怪,你是读书人,不知道江湖事,这个姜健威名赫赫,被誉为年轻一辈中的十大高手,我老项三个捆在一起也不是人家的对手。”
见江安义两眼炯炯,兴趣盎然,项敬实灌下一口酒,继续道:“姜健出身六华门,他师傅陈洪明是六华门的长老,人称‘玄刃’,在辰州犯了事被囚在狱中。李师友在辰州当刺吏,救了他一次,这老小子才甘愿到李家当供奉……”
“别闲扯了”,项敬坚打话弟弟的话,默默地将手中饼吃尽,站起身道:“老二,酒不要喝了,睡觉警醒些,你先睡,四更天换我。”
篝火暗淡下去,江安义在火旁和衣而卧,另一旁的项敬实已经发出轻微的鼾声。看着摇曳不定的篝火,江安义生出强烈地不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