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顺着箭支滴敞了满地。将铜锤取在手中,熊罴对着已经登上坡顶的伏鹰高声吼道:“不要管我,你快走。”
伏鹰有心帮忙,奈何双手已折,对江安义毫无威胁。一咬牙,伏鹰忍痛道:“师兄,保重。”说完,身影消失在坡后。
江安义长身欲追,熊罴手中的铜锤再次化成流星袭来,江安义用手中长弓一拨锤链,铜锤击在石头上,将石头击成碎片。
迅速地弯弓搭箭,江安义再次瞄准熊罴。熊罴被江安义的气机笼罩着,只能用两只铜锤护住要害。江安义引而不发,消耗着熊罴的精气神。熊罴已经受伤,腿上的伤口还在流血,实在没有办法与江安义相耗。
艰难地拖着伤腿,熊罴挣扎着向坡顶行去,只要腿踏上实力,或许还有逃命的机会。江安义自然不会让熊罴得逞,找准机会,熊罴的右腿又中了一箭。
熊罴虽然也用真气护住全身,但江安义的箭头上附着的真气如锥子般穿透了他护身真气。双腿中箭,熊罴暗叹了口气,看来今天此劫是逃不过去了。
看看离江安义有五丈的距离,熊罴深吸口气,身体再次鼓胀起来,浑身肌肉贲起。手握两柄铜锤,熊罴有如魔神般迎着江安义迈步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