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话之所,里面请。”
来到二堂侧的花厅,此处狭小,坐不下许多人,除了别驾、司马外,众人自觉地门外止步。江安义笑道:“我与逸兴乃是朋友,此次来一是拜见牛大人,二是与逸兴叙叙旧,可否让逸兴一同入内。”
牛刺史目光一闪,没想到刘逸兴居然与江安义是好友,早知道就不该动刘子才。牛致志哈哈笑道:“逸兴啊,你与江大人是好友怎么不早对本府说呢,本府多有借重之处。既是江大人相邀,便一同进来吧。”
刘逸兴激动地一揖,应了声“是”,跟在后面进了花厅。门外众人咋舌不已,谁会想到工房的书吏刘逸兴跟江状元居然是朋友,攀上这条线,注定要飞黄腾达。
何差役眉飞色舞地诉说着江安义应许他将来儿子读书有成可以进京拜见他,有人酸酸地道:“老何,你家祖坟冒烟了吗?你那儿子考得中举人吗?”
众人哄笑,何差役气呼呼地道:“老子回去就把那小子关进屋,不考中举人不放出来,都沾了状元郎的才气,应该考个举人不难吧。”
语气越来越弱,最后没了底气。
又有人惊呼道:“今日应卯时我见刘逸兴穿着棉袍,还讥他真抗冻。转眼他身上多了件裘衣,莫非是江状元送他的。”
众人一默,解衣衣之,江状元与刘书吏的交情看来不浅,有江状元照看着,刘逸兴时来运转了。邓国荣暗自庆幸,幸亏自己念旧情没有早开除刘逸兴,要不然现在自己该哭了。
陈果前苦了脸,银子打了水漂不说,还得罪了刘逸兴。刘逸兴这小子铁定要起来,自己将来的日子怕是难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