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有机会带哥哥一起发财?”
亲卫倒满酒,祝谨峰举起杯道:“刚才多有得罪,祝某自罚三杯。”
不等江安义说话,一扬脖,一杯酒已经下肚。接着倒满第二杯,又爽快地饮尽。江安义忙端起面前杯,笑道:“祝大帅太客气了,江某相陪一杯。”曹景涵也举起杯陪着一同饮尽。
放下杯,祝谨峰道:“我老祝是个带兵的粗人,不过江老弟的名望也听了满耳朵,每次出去喝花酒,青楼的那些娘们总要唱什么‘齐劝长生酒’,还有什么‘千里共婵娟’,我老祝听不太懂,但听着觉得顺耳,比那些花花草草的好听多了。”
曹景涵笑道:“以前有南北词仙之说,如今词仙只剩安义一人。曹某喜欢附庸风雅,安义的词读来让人口齿生香。不过,曹某最喜欢的却是令尊大人的那首‘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可叹,天妒英才,让令尊早逝,曹某敬他一杯。”
江安义忙举杯相应。祝谨峰替两人夹着菜,道:“这酒厉害,吃些菜,长夜漫漫咱们慢慢聊。”
长夜漫漫四个字可不是大老粗能说出来的,江安义低头吃菜,心中暗思,他跟朱质朴、杨祥亮以及军中不少将领都打过交道,能做到五品以上的将军恐怕少有真正的粗人,沙场之上大浪淘沙,那些一味只懂得冲杀的人多数已经伤亡,军队中的猫腻比起官场上不见得少多少,朱质朴和杨祥亮哪一个不是老狐狸,这位祝大帅能坐稳安东大都督十余年,真把他当作老粗,恐怕明年坟上的草就该有尺许高了。
放下筷子,江安义道:“诗文乃是小道,怎及得上祝大帅在沙场真刀实枪地建功立业。我在化州,知道曹大家的那本《练兵纪要》杨侯爷是时常观摩的,舍弟不识几个字,专门让我替他解析,可惜他住进了军营,要不然今日能见到曹大家不知该如何欢喜。”
祝谨峰道:“江老弟,能同住在清风院也算有缘,不要一口一个祝大帅,要是看得起祝某就叫声老哥,或者老祝也行。曹叔是长辈,礼不可乱,不妨随我叫声叔伯,省得大帅、大家的听得客套生疏。”
江安义暗挑大拇指,简单几句话就拉近关系,这如沐春风的手段少了道行可使不出来。看曹景涵跟祝谨峰的关系,应该是主公与幕僚,能让曹景涵这样的兵法大家跟从,祝谨峰的能力可想而知。
“老弟的诗我最喜欢的那句‘男儿何不带吴钩,收取关山五十州’,听得让人浑身有劲,这次进京前我专门上望远楼看了看。”祝谨峰笑道:“好家伙,满楼都是读书人,大概都想着书生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