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北正是钟山寨的所在。江安义见浓烟滚滚,遮天蔽日,饶强锋叹道:“郭军师把钟山寨烧了,大伙再没有了退路,只能拼死向前了。”
齐知图怀里揣着银票,手中捧着黄金,正笑得合不拢嘴,毫不在乎地道:“下了山再想回山就不可能了,烧了也好,这回趁了郭军师的心意,都是无家可归之人。”
吃罢饭,兵分两路,叶彦光带了江安义、齐知图去见余驼子,饶强锋领了一帮手下去找铁头陀,大伙说好在县衙门口会齐。
余府,余驼子见叶彦光带着一帮子人上门,敏锐地感觉到有些不对劲。一边往里相迎,余驼子一面冲亲信使了个眼色,那人会意,退后几步,等叶彦光走远转身去招呼宅中的护院高手前去正宅院中应变。
叶彦光径直道明来意,请余驼子帮忙,他要杀官造反,带着灾民前去攻打林华县。余驼子上下打量叶彦光,想起接风宴上叶彦光言辞闪烁,问道:“叶贤弟,你是不是在林华县犯下什么事了,哥哥认识几个官场上的人物,能帮你打点一二,杀官造反这四个字还是不要轻易说出口,要抄家灭门的。”
事到如今,叶彦光也不隐瞒,道:“哥哥,兄弟我与江南转运司做物料生意你是知道的,大江溃堤,其中有个典作没拿好处,扬言要去告发,转运司衙门的那群官们坐不住了,派邹司丞上门找我雇杀手除去那个姓李的典作,小弟与转运司衙门撕掳不开,只得听命。结果失了风,杀手不知去向,那个李典作第二天跑到衙门告状,邹司丞让我避避风头,我这才到兴凌县暂躲。”
余驼子心中暗喜,叶彦光摊上这档事想脱身是难了,他所做的料物生意就空了出来,自己要抓紧机会见见魏主薄,争取把叶彦光的生意接下来。
叶彦光见余驼子沉吟不语,还以为他在考虑得失,诚恳地道:“哥哥,我已经说动钟山寨的好汉们下山,兴凌县唾手可得。哥哥你若能助我,兄弟感激涕零,将来与哥哥共享荣华。”
余驼子发出一阵“嘿嘿”冷笑,站在门外的手下打个手势,宅中请的高手纷纷走进屋来,护在余驼子的周围。余驼子站起身,道:“兄弟,你做的事太大,哥哥胆小不敢掺和,念在你我兄弟一场,我只当不知道,你带着人请吧,再不要来找我。”
叶彦光也站起来,看着余驼子道:“哥哥,开弓没有回头箭,哥哥若是不答应我,就休怪兄弟我得罪了。”
余驼子退后一步,站在护院的中间,冷声道:“兄弟,相交一场好聚好散,你要撕破面子就别怪哥哥不念情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