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子的么?”
他看了一眼擂台那边,低声问了一句。
“对!草他吗,是个缅拳手,下手忒狠!钱馆长会帮黑子报仇的!”
“报什么仇?”
裴风摇了摇头,漠然道:“钱丰年赢不了。”
这话一出,杜九爷三人顿时目瞪口呆,一个都说不出话来了——此时,擂台上,钱丰年已经完全变成了守势,换句话说,就是苦苦支撑。
事实上,从头至尾,钱丰年一直是守势,从未转守为攻过。
对他们来说,裴风的话就是真理,他说钱丰年赢不了……钱丰年那就是一定赢不了了。
果不其然,久守必失——还没过两分钟,钱丰年就被那个缅拳手找准了一个破绽,连续两记势大力沉的肘击,外加一脚高鞭腿,直接踹出了擂台。
擂台下,钱丰年脸上没有一丝血色,挣扎了好几下才勉力站了起来。
“承让。”
又是一句生涩古怪的中国话,那缅拳手冲台下的钱丰年微微鞠了一躬——很明显,对钱丰年这个对手,他内心是尊重的。
钱丰年双目圆睁,定定地看着他,半晌,身子微微晃了晃,勉力开口道:“我输……噗——!”
话没说完,一口鲜血喷薄而出,他再也支撑不住了,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
拳怕少壮,若是再年轻个20岁,他觉得自己是绝对有把握和这个缅拳手一争高下的。
打到最后,他已经是气浮力虚,头晕目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