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风不置可否地耸了耸肩：“余老师，你说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如果没拿下双料第一，下学期，你不准缺席任何一节课，不准缺席任何一次考试，能不能做到？”
“没问题。”
“很好！”
余娴安深吸了一口气，望向依旧站着的全班同学，肃然道：“裴风说得没错，这次你们要私下打赌成绩的事……我破例允许了！但赌约不可以太过分，太恶俗，不能涉及金钱，也不能影响日常学习，明白了没有？！”
“明白了，余老师！”
异口同声，非常响亮。
“我希望看到——这次的期末考试，你们都考出自己最好的成绩！”
说到这里，余娴安收拾了一下文件夹，搂在怀里就朝门口走去了。
“继续上自习，赌约的事……你们等下课时候或者放学后再商议，不允许在上课期间交头接耳。”
临出门，她还扭头看了一眼裴风，眼神复杂。
要照以往，3班自修课的纪律是非常好的，毕竟都是优秀生，自控能力普遍都很强。
但今天……显然不行了。
余娴安刚走，副班长王亮就直接站起身走了过来。
“立下字据，我第一个跟你赌！”
硬邦邦的声音，王亮是真的怒了。
“好。”
裴风拿出本子和笔：“说吧，你想怎么赌？”
王亮沉声道：“就别什么全班第一了，姓裴的，你发神经，我可不陪着你发神经。就赌期末考试总分，高的赢，低的输！”
“好。”
“我赢了，你下学期就调到别的文科班去，我们三班不欢迎你！我要是输了，直播吃屎，愿赌服输！”
他本来是想让裴风滚出南明高中的，但终究心中对裴风还是有些畏惧的，不敢说得那么狠。
“不好吧？”
裴风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淡淡道：“余老师都说了，赌约不可以太过分，太恶俗。”
王亮冷冷一笑：“呵呵，你以为你能赢？不是我小看你，就算给你抄你都考不过我！”
裴风耸了耸肩，没再多说什么：“行，我写上，如你所愿。”
刚写完，一个清脆冰冷的声音蓦然响起：“我也跟你赌期末考试总分，高的赢，低的输！我赢了，你去跟小雨说清楚，永远离开她，不再跟她说一句话！我输了，你下学期的午饭我全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