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到处游玩呢?”丁长生叹道。
“好像也不是那么简单,他们在拉斯维加斯见了不少人,很多都是国内的衙内,好像是在谈生意”。杨凤栖说道。
“嗯,那个搞石油的中国人叫什么?”
“叫阮文哲,据说娶了一个阿联酋酋长的女儿,现在到处拉投资搞石油呢,因为磐石投资没涉及过石油,所以没有答应他们”。
“阮文哲?这人我认识,我见过他,没想到他和蒋海洋混到一起去了,看来他们是真想搞石油了,阮文哲的目的就是通过那些衙内搞到进口石油指标,然后堂而皇之的把石油进口到中国来,不过这也不错,国内油价这么高,有几个这样的人也好,两桶油垄断了多少国家资源,又有多少装自己兜里,他们自己清楚”。丁长生笑道。
“算了,你知道就行了,我要睡觉了,不和你瞎聊了,困死了”。杨凤栖说道。
“好,再见,有时间再聊吧”。丁长生挂了电话,呆呆的坐在办公椅上想着刚刚杨凤栖和自己说的事。
看来磐石投资在国内是遇到对手了,如果冠云湖的项目不解决,以汉唐置业的势力,磐石投资在再想在国内混必然会遇到很大的阻力,但是要让杨凤栖放弃,以她的脾气简直是不可能的。
自己虽然和秦墨说过汉唐置业的事情,可是秦墨一直都没有给自己回话,不知道到底怎么样,可是以汉唐置业的势力,除了再大的势力外,很难有人会冒着得罪汉唐置业的风险接磐石投资这个盘子的。
犹豫了一下,丁长生还是给秦墨打了个电话。
“喂”。秦墨的声音很疲惫,从电话里就能听得出来。
“你没事吧,听着声音很不好”。丁长生问道。
“我回北京了,我爸爸下了三次病危通知书了,我在照顾他”。秦墨已经不再悲伤了,该掉的泪早就哭完了,现在只是心疼父亲受的那些罪,全身都插着管子,已经在重症监护室呆了一周了,三次病危通知书已经完全击垮了秦墨还算坚强的神经。
“这么严重了?”丁长生大吃一惊,问道。
“嗯,我以后也不会去湖州了,湖州的项目已经移交了,那里和我没什么关系了,也可以说和秦家没什么关系了”。秦墨淡淡的说道。
“你等着我,我去北京看看你父亲,要是他醒了,告诉他,我这就来”。丁长生犹豫了一下,终于说道。
“你来或者不来都行,他现在一直昏迷,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醒”。秦墨淡淡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