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销员，不是张文凯，又能是谁。
“抽烟不？”
“不抽。”
“介意我抽不？”
“介意。”
“不介意就好。”
从烟盒里拍出了一根烟，牙齿咬着，点上，猛嘬了一口，长长的烟圈吐出，这小小的车厢，烟气弥漫。
“咳咳，”何文剧烈的咳嗽了几声，他不大习惯这洋烟的味道，“怎么样了，搞定了吗？”
“搞定了，住在那个朱浩边上的几个人，都到我这换了新手机，从现在开始，只要他们手机还有电，所有的声音，都逃不过去。”
张文凯说着，戴上了耳机，里面传出来各种各样的声音，嘈杂，没有任何的逻辑性，在电脑上稍微摆弄几下，屏蔽掉了多余的杂音，声音，清晰多了。
“老陈，你看看，我这手机怎么样，最新款，哈哈哈。”
“行啊，老王，我听说这手机要两千多，你发财了啊。”
“哪有，你不知道，刚才外面有个手机推销员，以旧换新，我拿我那破手机又添了几百块，换的。”
“啥，还有这好事，不会是骗子吧，我看看，不错啊，手机不错啊，那人，还在吗？”
“走了，手机卖完了，说下次还有这活动，他再来，对了，那个朱浩怎么回事啊，都来几天了啊，也不请哥几个喝个酒，拜拜码头。”
“哎，管他呢，那家伙，昨天晚上，老余让他帮忙宰几个外地来的肥羊，那家伙，居然都不搭理几句，让那几个人上车走了，妈了个巴子的，呸，什么玩意儿！”
“他奶奶的，这个朱浩，是不是不想混了，哥几个，这要是不好好教训一下，还有没有规矩了！”
“对，必须教训，今天晚上，给他来一次狠的，怎么样？”
“行，最近哥几个都没怎么喝酒了，哈哈哈，正好让老余请我们一顿。”
“哈哈哈。”
......
“怎么办，今天晚上，看来这群混子，要对朱浩动手了。”何文摘下耳机，皱了一下眉头，问道。
“看着吧，就看这个朱浩，晚上，怎么应付了，中情局特工，可不会怕这几个混子。”吐了一口烟圈，张文凯朝着朱浩所在的出租屋，瞄了一眼，因为角度的关系，这里，看的到楼上，楼上，看不到这里。
这一间，只有十个平米，摆下一张床就显挤的地方，那角落，还摆放了吃饭的灶台，一张桌子，一大堆衣物，堆放在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