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喝酒。”电话那头传来疙瘩沮丧的声音,这家伙似乎遭受了什么晴天霹雳一般。
苏小白心情有些烦闷,疙瘩这个提议正和他心意:“我也想喝酒。”
“老地方,我等你。”疙瘩说完这几个字,就收了线。
苏小白和双胞胎姐妹花告别,坐上了前往汉东大学公交车,疙瘩说的老地方,就是学校外面不远处一家餐馆。
以前两人遇到什么心情不爽的事情都会来这里喝酒,首先环境还行,至少不吵闹,第二就是实惠了,毕竟他们两个都是穷学生。
当苏小白到了的时候,疙瘩已经坐在他们常来的那间包厢里,不过和往常不一样,这货鼻青脸肿,好像被人暴揍过一样。
疙瘩一手拿着榴莲,一手拿着蒜瓣,身前还开着一瓶啤酒,一副黯然神伤的样子。
苏小白原本有些烦躁的心情,见到他瞬间好了不少,捏着鼻子走进屋里道:“这是怎么了?”
疙瘩将榴莲递了过来:“吃不吃?算了知道你不吃。”
苏小白一脸黑线,这货的还没回答自己的问题了,就算被人打了,也说声,有仇报仇有怨报怨不是。
“你距离死亡最近的一次是什么时候?”疙瘩收回榴莲和蒜瓣,放在桌子上,喝了一口啤酒,问道。
苏小白弄不明白,这家伙是怎么了,不过他这么问,估计是有自己的原因,但是想了想,他到还真没遇到过什么生死一线的事,所以只能摇了摇头。
疙瘩见他这样,一声叹息道:“我这一辈子,一共遇到过两次,第一次就是二十年前,我爸爸把我放到妈妈肚子里的时候,差点被后面那哥们追上。”
苏小白刚喝了一口啤酒,顿时被这句话弄了喷了出来,这也算是生死一线,基本上每个人都有的好吧。
“至于第二次,就是两个小时前,我被我师父和大师兄暴揍了一顿,险些被打死,还被开除了。”疙瘩说的很委屈,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似乎在宣泄着心中的苦闷。
疙瘩被他师父和大师兄暴揍,在苏小白的印象中,疙瘩虽然有时候经常干出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但做事还很靠谱,而且很靠得住,这当和尚也没什么难的,怎么就惹了两个大和尚把他暴揍了一顿呢?
“为什么啊,总得有点理由吧。”苏小白隐隐觉得有些不妙。
疙瘩叹息一声:“还记得我那条皮卡丘的裤头吗?那可是我贴身穿了三年的裤头,守护了我小弟弟三年的裤头,我把精心裁剪,改成了口罩,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