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强说的很仔细,而且很有条理,这使得苗振东感觉很沮丧。“好,先这样吧,你再好好考虑一下,要是有新的问题想起来随时向我们汇报,你说的那些事我们会核实的”。苗振东将张强送了出去。“队长,这件事不好办哪,按说这陈标子和王老虎无冤无仇的,而且以前还是赌发,应该不会痛下杀手才对啊,可是除了丁长生和王老虎有过节之外,丁长生和陈标子没有什么过节吧,就像是王老虎说的那样,是听了丁长生和张强的对话才去杀陈标子的,可是丁长生为什么会将祸水引向陈标子呢,这也说不过去啊”。“你说的没错,假设是因为陈标子和丁长生有过节,那么很可能丁长生就是借刀杀人了,而且他还和王老虎有夺妻之恨,这样就是一石二鸟了,要真是这样的话,那么这个丁长生的嫌疑就大了”。“可是,证据呢,这只是我们的猜测吧,没有证据别说我们自己过不去,就是霍所那里也过不去”。“是啊,先叫丁长生进来,看看情况再说”。看着丁长生进来点头哈腰的鞠了一躬,苗振东真不愿意去想这个人就是策划了这次杀人案的主谋。“丁长生,你和陈标子有仇吗?”“陈标子?没有,我和陈标子倒是认识,还在一起赌过一次钱”。“是不是王老虎赌老婆那次?”苗振东问道。“对对,就是那次”。“那,你知不知道王老虎和陈标子有仇?”“这个倒是没听说,不过据芦家岭村的人说,王老虎和陈标子,还有刘麻子这三人是很好的赌友,要说有没有仇,这个我还真是不知道”。“昨晚你给张强开门时,你身上穿看什么?”“昨晚,我想想啊,哎呀,你这一说,我这脑子还有点迷糊,昨晚,我听见敲门,然后出来,哦,对了,我记起来了,好像是穿着裤头,然后张强说出大事了,我这才回屋换了衣服,跟着他一块去了陈标子家,那时候我们霍所已经在那里了”。苗振东问的很跳跃,这样就有可能使得被询问对象露马脚,而且如果这样询问,对方对答如流没有丝毫考虑的话,那很可能是事先想好的,如果对方想想再说而且基本能答上来,就基本可以认定属实了。苗振东很忙,在梆子峪枪击事件时,他正好出差追捕潜逃犯人,只是听说了这么件事,没有听到关于丁长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