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一夜里,谢赫洋自有生以来破天荒的第一次做了一个春梦,更为令她感到羞耻的是,男主角不是自己的丈夫仲华,而是那个丁长生这让她在醒来之后,怔怔的看着屋顶,半天没有回过神来,过了一会,这才想起,这是在哪里?可是仅仅只是一夜之间,她好像理解了刘香梨,她是一个孀居的女人,而且是一个年轻女人,这个年纪正是夜夜难熬的时候,所以她有权利和男人幽会,而且这个丁长生也是光棍一条,这有什么不可以的呢,所以第二天早晨起来,她仿佛从未见过昨晚那一幕,依旧那一副摸样。不过,女人的嫉妒心很强这迫使她在起来之后,以找热水的名义,一下子推开了东屋的房门,虽然这样做很不好,可是她想将这个丁长生彻底攥在自己手里,不单单是因为仲华,很可能还因为,因为什么呢,却是一时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词汇描写。“妹子,你起来了?要什么东西?”刘香梨此时刚想起床,可是看到推门而入的谢赫洋,她的心里还是一惊,仿佛昨晚的事被发现了一样。“哦,我找点热水洗脸,你们这里太冷了”。谢赫洋支支吾吾的说道,眼睛却是瞄向了炕里面,但是令她很失望的是,里面空空如也,别说是一个人了,就连一件衣服都没有,仿佛昨晚的事情不曾发生过一样,这一刻,她都怀疑昨晚是不是一个梦,但是哪有如此真实的梦呢,毕竟,这房间里到处弥漫着**的味道,只要是过来的女人,都知道这里曾经发生过什么,更不要提尿盆里那些已经溶解了的卫生纸了。“哦,热水在那里,你自己拿吧,我这就起来做饭”。刘香梨说道,可是刚刚穿上上衣,正准备起身穿裤子时,没想到一下子带动了两腿间的细肉,那里昨晚经过丁长生彻夜的肆虐,略微有点红肿了,此时还有些许的不适。“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我现在也不饿,待会出去走走,你先歇着吧”。谢赫洋说着提起热水就要出去,可是临到门口时说的一句话让刘香梨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累坏了吧”。谢赫洋没有到处溜达,还是到了村委会,在村委会的旁边那一大块土地上来回照量着,关于开酒店的事,她昨晚已经给刘香梨说了,想和刘香梨合伙开,但是刘香梨并没有立刻答应,说是想一想,现在看来,这个所谓的想一想,不过是想和丁长生商量一下罢了,看不出,自己老公的这个小秘书还真是有一套,尤其是对女人有一套,而且昨天那个姓封的农民好像也有项目和丁长生合作,现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