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赵铁刚也不信,所以,等大家都在屋里的沙发上坐定之后,赵铁刚在等着丁长生先说话。“老赵,我刚刚来,接手拆迁工作也不过是三两天的时间,对你的情况也不是很熟悉,同志们也介绍过你,说你还当过锣鼓巷的社区主任,按说呢,这拆迁工作是政府的大事,这里要建体育场馆,其实也是借着这个机会发展好湖州市的城市建设,更重要的是改善大家的生活环境,我想,老赵,这一点你该清楚吧?”“丁主任,你说的我都清楚,我也是当过基层干部的人,没那么没觉悟”。“那好,你自己说说你的情况吧,虽然他们都介绍过了,但是我想亲耳听听你的理由,你是曾经的社区干部,带头作用非常大,但是目前来看,你带的这个头非常的不好,我想听听你的解释”。“丁主任,你既然让我说话,我就解释解释,之前当然了,我不是埋怨程主任,我是说之前有些干部的做法,任何人不和我们商议,就在大门上刷一个拆,然后就是高音喇叭日夜不停的喊,闹得这里是鸡犬不宁,当然了,这事肯定不是你们工作人员做的了主的,所以我就不再说什么了,丁主任,你看看我这套院子,按照国家的规定,这个地方拆迁,要给我两套房子,还得再补给我二十万元,我也不是不懂法,我都翻过市里的文件,文件就是这么规定的,但是现在除了房子之外,补偿只有十一万,那九万去哪里了,我问过负责拆迁的徐大江,他说他不知道,那我没办法,找个知道的人来告诉我,我就拆迁,我就想知道我改得的钱去哪了?”赵铁刚提起这事就生气,所以这一次痛痛快快说出来,也是一肚子气得到了一次释放。“这么说,你的差距就是九万块钱?”丁长生皱邹眉头问道,他以为是多么巨大的分歧,原来就是因为双方对市里的文件计算方式不同,或者是有误差,才导致的误会。“基本上也就是这个意思吧”。“爸,我回来了,噢,家里来客人了?”正说着话,一个大小伙子穿着一身预备役的军装,背着一个大包跨进了家门。“哎,怎么回来了?不是要集训到十月底吗?”赵铁刚一看儿子回来了,马上从堂屋里跑出去问道。“原来是这样的,现在变了,说是要搞长途野训,放一天假回家看看,明天就走”。“哦,那你先歇着吧,你妈去买菜了”。赵铁刚和儿子打了一声招呼又回到了堂屋里,丁长生看了看门外赵铁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