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都又不远,还不是想来就来啊,你跟着走了也好,你要是留在这里,你爸爸不得担心啊,再说了,你留在这里,也没有个正儿八经的工作,你想干什么呀?告诉你吧,我现在都是悬着呢,你爸爸在的时候,我就是很多人的眼中钉肉中刺,你爸爸要是走了,你说我的日子会好过吗?”丁长生无奈的劝道,其实他是真的希望石梅贞快点离开这里,这个女人哪里都好,就是有时候太任性,丁长生很担心有人会在自己和她的关系上做文章,如果那样的话,自己就很被动了。就像是头顶上悬着的一把剑,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掉下来把脑袋砍掉,这让丁长生很是忌惮。“你这是想赶我走?是不是玩腻了就想把我扔了?”听到丁长生如此说,石梅贞脸色一寒,问道。“唉,阿贞,你说什么呢,你看看我现在的处境,你怎么不用脑子好好想一想,你爸爸要是走了,我这个开发区的主任还干的成吗?你爸爸是我的靠山,在湖州,我没有第二座靠山,但是现在你爸爸走了,我却不能走,你说我该怎么办?”“你不能走?你为什么不能走?我看你你是不想走吧”。石梅贞挖苦道,其实她就是这么个脾气,一句话说不到点子上就开始甩脸子给你看,但是这个脾气来的快,去的也快。“不是我不想走,是你父亲不让我走,我也想跟着你父亲去省里,这破地方我早干够了”。丁长生满腹的牢骚,这倒不是骗石梅贞,而是这湖州的地界,他真的是干够了,太乱,太杂,领导层间的斗争太激烈,搞不好就会把自己这一辈子都折进去。“我爸爸不放你走,为什么?这不应该啊?你是他培养出来的,带在身边,用着不是也顺手吗?”“说是这么说,我也是这么和你爸爸说的,他到哪里我就到哪里,但是正因为我是你爸爸培养出来的,所以你爸爸走了,我依然还是代表你爸爸的政治遗产,说句不好听得话,你爸爸这是把我当成他的政治遗产的继承人了,你说我能担得起这么重要的担子吗?要说石爱国在湖州留下的政治遗产,还真是不多,一个是政法干线的打黑除恶,一个是政法干线的反腐,还有一个就是重新启动开发区的建设,但是细细算下来,这几项,石爱国一样都没有完成。原因很简单,蒋文山在的时候,他不当家,蒋文山走了,他当家的时间又太短,这么简短的时间内,要是想出成绩的话,的确是很难。所以石爱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