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老百姓的征地款,这些你说哪有闲钱给市里啊,哦,开发区有困难的时候,市里不管,现在开发区有钱了,市里再来抽血,这不太好吧,这也不道德啊”。丁长生苦着脸说道。“行了,长生,你和我都是老相识了,这点忙还是要帮的吧,你说吧,什么条件?”林春晓脸色一变,问道。罗香月一看林春晓想变脸,心想完了,这不是谈的好好的吗,怎么说翻脸就翻脸啊,而且,都和丁长生共了这么久的事了,怎么还是不长记性,丁长生就是一头顺毛驴,你得顺着捋,千万不能呛毛,可是现在,怎么又呛毛了?“呃……那个,洗手间在哪里?”罗香月捂着自己的肚子问道。“你瞎啊,那不是吗?”丁长生指了指洗手间说道。“哦,我不习惯,我说的是公共的”。“外面自己找去,我不知道”。丁长生没好气的说道。罗香月听后如蒙大赦的推门出去了,丁长生和林春晓都知道她这是在躲避,如果两人真的干起来,罗香月是最难做的,因为林春晓是自己的姐妹,而且还是自己的恩人,而丁长生不但是自己的朋友,而且现在还是自己的领导,这架怎么劝,没法劝,只要是向着一方说话,另一方肯定会埋怨她,所以,三十六计走为上计。看着罗香月落荒而逃,还得装作是肚子疼得样子,林春晓和丁长生相互看了一眼,都笑了。“腿到底怎么回事,怎么不去医院,躲在这里干什么?”林春晓没再说借款的事,反而是关心起丁长生的腿起来。因为昨晚的事都是公安局和武警的人参与的,所以有很多人还不知道这很正常,而林春晓虽然现在是市财政局长,可是她来湖州的时间太短,认识的人不多,所以即便是有人知道了,消息到她这里时,不知道都什么时间了呢。“没事,被咬了一口,包扎一下就好了”。“你是不是干什么坏事了,怎么会被咬了呢?”林春晓皱眉问道。“我能干什么坏事,好事”。别看丁长生有时候和林春晓吵吵的厉害,但是一旦林春晓没了脾气,尤其是现在这么慢声细语的关心他的时候,他还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林春晓笑笑,将自己的包放在了桌子上,十指交叉,放在了小腹处,然后,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似得,问道:“长生,我们之间的结就真的那么难解开吗?或者说,你要我怎么做,你才能把过去我们之间的